「符紋?」
他的眼睛眯了起來,就像一頭打盹的猛虎,嘴裏吐出兩個字,聲音卻輕得只有他自己聽得見,忽然問道:「這張紙是誰的?」
「執法一隊隊長陸鴻漸說,他叫南宮書。」老實的陳靖答道。
「南宮書……符紋……」
又默默斟酌了半響,白院長忽然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他不笑的時候,自有百獸之王的氣勢。但一笑起來是,唇上的鬍子卻很詭異地分成了三叉,威嚴蕩然無存。
左三叉,右三叉……就像一隻見到魚的貓。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傳我話去,白虎書院任何人,都不許以任何理由去找南宮書的麻煩!」
他拍了一下陳靖的肩膀,說道:「至於蓉兒這丫頭……就當給她個教訓,讓她長點記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