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浩聯繫了笑忘書,得知妖屠現在被關押在了一處隱蔽的地方,現在笑忘書就在那裏看着妖屠、金剛和坦克三個人。天籟『『.『2
林浩就開車急忙趕了過去,關押妖屠三人的地方確實很隱蔽,這裏是郊外的一座小木屋,周圍樹木茂密,地處偏僻,要經過一段崎嶇的小路才可以走到這裏,故而來這裏的人很少,幾乎可以說是沒有的。
這個地方是秦浩南提供的,以前秦浩南剛出道不久,得罪了三清幫,遭到三清幫的追殺,就是暫時在這裏避避風頭的。
後來隨着華夏的政策改變,大肆打壓三清幫,陳伯城在那個時候逐漸的轉型漂白自己,放鬆了對秦浩南的打壓,趁着這股改革的春風,秦浩南牢牢的抓住了這次的機遇,漸漸把青年會做大做強,成為了三清幫都不敢隨便招惹的大幫派。
在那以後,這裏基本就荒廢了,昨晚秦浩南見笑忘書說要找個隱蔽的地方安置妖屠三個人,便想到了這裏。
當林浩來到這裏的時候,就看見白蔑、無史和莫忘圍着門口的木桌子打鬥地主,似乎玩得特別的盡興,就吳子宏依靠着木屋子在按着手機。
「我炸!」
白蔑把牌狠狠甩在了木桌子上,頗為得意的舉了舉手中最後的一張牌,嘿嘿笑道:「兩個小農民也敢跟白大地主斗,明顯就是半夜打燈籠上廁所,找屎!」
「別急,先等等!」
無史見白蔑要丟下手中的最後一張牌,無奈的表情陡然一轉變,帶着些許的得意與戲謔,從手中抽出了兩張牌狠狠拍在桌子上,哈哈大笑:「你才找屎,老子王炸,炸得你個地主麻瓜開花……」
砰!
木桌子經過那麼多年的風吹雨打的,內部早就腐朽了,哪裏承受的住無史那麼大力的拍下,轟然坍塌,塵煙滾滾。
「咳咳……」
煙塵撲進了白蔑的鼻子裏,嗆得他連續咳嗽了幾聲,勃然大怒的撲向了無史,不爽道:「特麼的,王炸就王炸,你有必要那麼用力的拍桌子嗎?」
「我冤枉啊,就是那麼隨便的一拍,誰知道就倒塌了!」無史說歸說,可是並沒有任由白蔑欺負的意思,跟白蔑在地上扭打了起來。
林浩看着一對好基友增加友誼的方式,頗為的無奈,不過也懶得去理會這兩個人的打鬥,看向吳子宏,說道:「不得不說,在那麼多人中,你比較成熟的。」
「你這不是廢話嗎?」
吳子宏不知道了條短訊給誰,收起了手機,不屑的看着在地上打成一團的白蔑和無史,說道:「這兩個白痴,整天動不動就吵架打架,有空不如多看幾本書增加一下自己的修養,這樣才是健康的生活態度。」
「……」林浩居然有些無言以對,不愧是喜歡文學的男人,張口閉口就是多看書,居然還宣稱這樣才是健康的生活態度。
「對對對,吳爸爸就是比較成熟的男人,畢竟都快為人父了,不成熟也說不過去不是?」莫忘站起身來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戲謔道。
「吳爸爸?啥意思?」林浩的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
「有人不小心中獎了,老天見他禍害的少女太多了,於是就獎勵了一個孩子給他,當然,也許是兩個……」莫忘笑着解答了林浩的疑惑。
「厲害了我的子宏,你的度比我還快,還真是要跟你說一聲恭喜了,這樣子我對你老爸也算是有所交待了。」林浩拱了拱手,佩服道。
「哎,別說了,真是造孽啊,這老天爺真夠玩人的,它創造了我的時候,給予我吸引女人的能力,可是還不等我好好利用,它又賜予我緊箍咒,讓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真尼瑪的日了狗了。」吳子宏哀嚎道。
要不是不忍心打掉一條無辜的小生命,吳子宏才不會捨得放下這如此絢麗多彩的花花世界呢,可是吳子宏畢竟不是那種殘酷無情的男人,他做不到視若無睹,殘害自己的骨肉!
「南無哦彌陀佛,吳施主,我代表無數的男性同伴感謝你的慷慨,是你,就是你,你放過了萬千少女,造福無數男同胞啊!」林浩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吳子宏的肩膀,旋即大笑着走進了屋子裏邊。
「來了。打算怎麼處置這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