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的龍城並不是很安穩,先是很多居民聽到了一棟房子響起了爆炸聲音,接着就是滿城市的警笛聲,大家議論紛紛,猜測不斷,可是誰都不知道究竟生了什麼事情。
無數的媒體記者到處收集信息,希望可以掌握第一手的消息報道出去,可是警方方面的口風極嚴,縱使手段百出,也難免黔驢技窮,一無所獲。
泰猛、伽羅和邪刀在陳伯城手底下一名小弟的帶領下,開車繞過了警察的封鎖路線,安全的抵達了陳伯城的別墅。
「幾位老大請放心,這裏是私人地方,肯定很安全,警察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肯定找不到這裏的。」開車的男人笑嘻嘻的下車為泰猛三人打開了車門。
別墅里里走出了三名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鏢,看見來人是泰猛等人,神色立馬就變得畢恭畢敬起來,說道:「原來是幾位老大,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呢。」
「別磨磨唧唧的,趕緊前邊帶路,有急事!」開車的男人催促道。
三個保鏢聽見男人的話,眼裏閃過一絲不悅之色,可是聽到是有急事,他們也不敢耽擱,只得暫時忍耐了下來,在前邊帶路。
「裏邊請。」
進入了別墅裏邊,泰猛把背上的邪刀安放在沙上,環視了周圍一圈,沒有看到陳伯城的身影,眼神一凝,說道:「陳老大呢」
「陳老大在樓上,馬上就下來了。」其中一名保鏢恭敬的回話。
泰猛沒有再多說什麼,坐在沙上翹起了二郎腿,而伽羅則是很沒有禮貌的從柜子裏取出一瓶看起來極為昂貴的紅酒開了。
很快。
穿着睡衣的陳伯城急急忙忙的下了樓,從他的神態可以看得出來,似乎是剛從睡夢中醒過來的,看見泰猛、邪刀和伽羅,眼裏閃過一次詫異。
「你們幾個人怎麼回事,我不是給你們在郊外安排好了地方了嗎」陳伯城氣急敗壞道:「現在龍城什麼局勢你們難道不清楚,你在我這裏,我們隨時玩完!」
「不是你派人接應我們過來的」泰猛似乎想到了什麼,眼裏閃過一絲疑惑,眉頭緊鎖。這個時候,他才現,那個帶路的男人不見了。
「你們中計了!」陳伯城氣的渾身顫抖,催促道:「趕緊離開這裏,要是被警察逮個正着,別說你們有事情,我也得玩完……」
而就在此時,別墅周圍響起了警笛的聲音。
在外邊看守的保鏢一臉驚慌的跑了進來,說道:「陳生,不好了,我們周圍都被警察給包圍了。」
「哎,一子落錯,滿盤皆輸!」陳伯城嘆息道。
現在,他的腦袋裏一團糟亂,有憤怒,有懊惱,更有恐慌,憤怒是因為自己中了別人設計的圈套,,懊惱是因為自己找了一群蠢貨做合作夥伴,恐慌便是自知無路可退了,這次人贓並獲,無法找任何的藉口為自己做辯解!
在面對無數手持槍械的警察包圍下,別墅的保鏢沒有一個人敢頑固抵抗的,畢竟在生命的面前,錢財只是身外物!
這些人只是想要混口飯吃而已,要是這個代價是要付出生命的話,他們還是不太樂意這樣做的。
人就是這樣,自私自利,無論他殺人多麼的如麻,在面對自己的性命攸關的時刻,他都會感到膽怯的。
「陳老闆,真是不好意思,這麼大晚上的還過來打擾你。」楊威帶領着全副武裝的警察闖進了大廳,看着面色難堪的陳伯城,微微一笑道。
這絲微笑帶着一抹幸災樂禍的意味,更多的,是一種暢快。楊威與陳伯城打了多年的交道,無數次都擦肩而過,無法緝拿陳伯城。
而這次,陳伯城協助以及隱藏的罪名,他是在劫難逃了。
「楊警官,好手段啊,真沒想到你們這樣的人也會使用這樣的卑鄙手段,這次我可真是心服口服啊!」陳伯城嘴角抽搐了一下,冷笑連連。
「確實是卑鄙了點,可是有句話說的好,對付什麼樣的人就要用非常的辦法,只要可以把你這個惡貫滿盈的人繩之於法,這也就足夠了。」楊威看了眼房子,笑容瞬間凝固了,眼神里閃過一絲詫異,身子便要往後退。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從天而落,以一把匕抵在了楊威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