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在結婚了,有老婆了,打算低調做人了?」
「往事不要再提,誰年輕的時候沒有一股子傲氣,只是人越大越明白一個道理。木秀於林易折,劍過利易斷。不爭之爭才是大境界。」林浩苦笑道。
「切,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余刑這個人的為人,我是最了解的,他那麼爭強好勝的一個人,無論如何的努力都被人當作是你的影子,他心裏一直不平,這次你來了,他不找你才怪了。」岳悅月切了一聲,笑吟吟道。
「要是真的這樣的話,我真要好好想個辦法拒絕他才行。我可不想傷害他的自尊心!」林浩半開玩笑道。
「你這句話要是被他知道,就是傷他的自尊。這還沒有開始跟你對決呢,你就判定人家輸了,誰聽了不都得吐血?」岳悅月白了林浩一眼說道。
其實林浩聽了岳悅月的話,很為余刑覺得不值得。
沒有人願意成為別人的影子存活着,像余刑這樣有能耐的男人更不可能願意。
那種無論如何努力都不被別人所認可的感覺,確實會讓人覺得不痛快,余刑會來挑戰自己,這是必然的。
林浩不怕被余刑挑戰,可是他覺得很為難。
要是余刑來挑戰自己,要是他的實力不如自己的話,自己要不要放水給他?
以林浩對一個自尊心較強男人的了解,這樣的勝利對他來說,無疑是更大的侮辱。
林浩與余刑無冤無仇的,肯定不想讓余刑太難堪。
可有什麼辦法可以保留余刑的尊嚴,又維護到自己的呢?
林浩越想越是無奈,索性就不去想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希望余刑不要來挑戰自己吧!
「你的車停在哪裏了?」林浩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多,開口問道。
「就在前邊了,你在這裏等等我,我先回去換個衣服,不會讓你等很久的。不過我想你等你老婆大人也習慣了吧?」岳悅月笑嘻嘻的打趣道。
「死丫頭,還敢打趣我,快去吧!」林浩忍不住笑罵了一聲。
岳悅月吐了個舌頭,模樣極為俏皮,快步往住所的方向走去。
要是岳悅月此時此刻的模樣被其他的人看見,肯定是大吃一驚的。
因為岳悅月在外人的眼中,就是火爆與野蠻的象徵。
不過很多人都背地裏喊岳悅月是「暴力女神」,而不是「母老虎」。
畢竟在部隊這個男多女少的地方,只有稍微有些姿色,就可以被封女神了,更何況岳悅月的長相和身材在女人當中算是不錯的了。
林浩就在路邊站着等岳悅月。
不到十分鐘,岳悅月就回來了,開着一輛路虎攬勝來了。
短髮被紮成了小馬尾,藍色的牛仔褲,灰色的t恤,打扮倒是簡單,沒有塗抹什麼化妝品,沒有多少的艷麗。
可是有句話說的好,天生麗質難自棄,乾淨的臉龐,倒是別有一番別樣的滋味。
「沒有久等吧?」岳悅月笑道。
「沒有,你這速度也太快了,我還以為怎麼也得半個小時吧?」林浩苦笑着說道。
「我又不需要化妝,就換身衣服,能有多久?得了,上車吧,帶你好好逛一下成城去。」
岳悅月說着就發動了車子,離開了西部戰區的軍方大院。
岳悅月開車帶林浩到了成城的老城區,這裏很多的地方被拆除建成新的建築,有的正在施工翻新。
很多曾經的記憶里的事物,只能在記憶中存在了。
岳悅月把車子停好,林浩先從車上下來,環視周圍,有種濃濃的熟悉感覺,同時,又覺得有些落寞,對那種逝去的時間的傷感。
「咋樣,是不是感覺找不到北了?」岳悅月站在車的另一頭,笑吟吟的對林浩說道。
「你以為我是路痴?就算是把這裏弄的底朝天,我也記得,以前這裏有幾攤打氣球的吧?我記得以前我帶給你打了不少的毛絨玩具,是吧?」林浩看着這塊空地,說道。
「是啊,當時你把人家老闆的臉都嚇青了,他求着讓你給他一條活路呢!」
岳悅月想起以前
486: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