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家昶淡淡的看了一眼蔣欣然,邁步走到了慕容冰竹的身邊,道:「我說,她是我的女人,她在這裏有什麼不妥嗎。」
就在這個瞬間,蔣欣然只覺得臉頰被無形的手狠狠颳了一巴掌,所有的驕傲立馬蕩然無存。
一直以來,她覺得自己是何等的高貴,自小到大,一切她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可是現在,她竟然敗給了一個女人。
「阿昶,你開什麼玩笑。你別忘了,我和你是訂了婚的。」蔣欣然聲音有些憤懣,又有些無力的說道。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跟你訂婚的是我父親的口上承諾,與我無關。」江家昶面無表情的看着蔣欣然,道。
「你這樣做,伯父知道嗎。」蔣欣然無力的說道。
「我已經跟他說過了,婚姻這種事情,我想自己做主,蔣欣然,我不管你怎麼想的。我並不愛你,跟我在一起,你得不到你想要的。」江家昶覺得蔣欣然並沒有任何的錯,也不想讓她多難堪。
蔣欣然的眼眶泛紅一片,趁着眼淚沒有落下的時候,轉身就匆匆離去了。
看着蔣欣然的背影,慕容冰竹滿滿的罪惡感,若不是自己的出現,她恐怕已經嫁給他了吧。
「家昶,你這樣對蔣小姐會不會太過於殘忍了。」慕容冰竹道。
「我對她根本沒有感覺,這樣的事情遲早要發生,既然如此,早一點發生也許對她更加好一些。你也不用多想了,沒有你的出現,我跟她也未必會走到一起的。」江家昶看得出慕容冰竹的心思,伸手摟着她的肩膀,寬慰的說道。
「家昶,有件事必須跟你說一聲。」慕容冰竹點點頭,對江家昶說道。
「嗯。什麼事情。」江家昶微笑着道。
「剛才蘭蘭打電話告訴我,林浩受傷了……」慕容冰竹不知道江家昶是否知道了這件事,不過,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提一下。
「什麼。浩哥受傷了。他怎麼樣了。」江家昶眼裏閃過一次詫異,擔憂道。
「你先不要着急,他沒事,就是受了點傷,現在正在醫院裏呢。」
「那就好……」江家昶臉上多了股殺氣,道:「知道是誰做的嗎。」
「蘭蘭知道的也不多,她只是說了林浩受傷了,並沒有說其他的。」慕容冰竹道。
「嗯,冰冰,你餓了吧。」江家昶微笑道:「你上去換一間衣服,我跟你出去吃飯。」
「好啊,去哪裏。」慕容冰竹興奮的說道。
自從跟着江家昶來到江家以後,她就猶如進入鳥籠的金絲雀,失去了很多的自由。
這些天她一直待在江家裏面,無形的壓力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了,要不是深愛着江家昶,她真想遠遠的離開這裏。
「來了粵海市那麼久了,也沒有空帶你出去玩過,趁着現在有時間,準備帶你出去逛一下。」江家昶正是害怕慕容冰竹有些悶,這才打算帶她出去走走的。
「好啊。你等下,我現在就去換件衣服。」慕容冰竹莞爾一笑,急忙跑上了樓去。
等慕容冰竹上樓,江家昶拿出了電話,給林浩撥了過去。
林浩接通了電話,還沒有緩過神來,就聽到江家昶劈頭蓋臉的罵聲。
「特奶奶的。你個孫子把老子當兄弟沒有。受了傷也不告訴我,你特麼的混蛋,死沒有。」
「嘿嘿,江大少息怒,我這不是剛醒來不久,沒來得及跟你說嘛。」林浩感受到兄弟的關心,嘿嘿笑道。
「那你死了沒有。死了我好燒點冥幣給你。」江家昶大大咧咧的說道。
「那你得留着好多年以後才燒的了給我了,我暫時還死不了。」林浩道。
「行了,不跟你說那麼多屁話,誰幹的。告訴我,我特麼弄死他。」
「要是知道了,用不着你江大少動手,我一個人就可以把他宰了。」
「少記吧吹牛,你要是那麼有能耐,還會被人弄進醫院。就算不知道誰,你也該知道是誰幹的吧。」江家昶稍微想了一下,試探道:「是不是劉雲濤那個混蛋做的。」
「你怎麼知道我和劉雲濤有過節。」林浩記得這件事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