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巴掌印是林浩打的?」瘋狗仔細一瞧,咽了咽口水,震驚的說道.
「昨晚不是他手下留情的話,我現在恐怕就得躺在你隔壁的病床上了,瘋狗,不是我不想幫你出口氣,而是林浩太難對付了,他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能不惹他還是不要惹的好。」秦浩南放下衣服,勸說道。
對於瘋狗的脾氣,作為發小的秦浩南最為清楚了,他可是極好面子的,三番兩次被林浩教訓的怨氣肯定不能夠那麼輕易就消除的。
「那他三番兩次把我打傷的事情就這樣算了?」瘋狗皺着眉頭說道:「浩南哥,我可是為了你的表弟才惹上他的,你不能不幫我啊!」
「別提那個混蛋了,我已經告訴過道上的人了,以後他做的事情一概與我無關,瘋狗,你以後也別幫他。還有,不是做大哥的不幫你,而是以他的身手,就算帶上一百個人過去也沒有用的。」秦浩南冷笑道。
「哼,正面打不過他,我可以玩點其他的手段,他不是那個花弄影的未婚夫嘛,我把他的女人給抓過來,到時候就算他在能打又能怎麼樣,我讓他跪下就得給我跪下!」瘋狗獰笑着說道。
「瘋狗啊瘋狗,動他的女人,你難道想死嗎?他可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啊,惹毛了他,後果可是很嚴重的。」秦浩南見識過林浩的眼神,那一抹可怕的眼神,現在想起倒是有些後怕。
秦浩南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擁有那麼可怕的眼神,那是無數殺戮沉寂下來而形成的,不是誰都可以擁有的,就算三清幫手段殘忍異常的打手血蟒都不曾擁有這樣的眼神。
人有逆鱗,觸碰不得。花弄影無疑就是林浩的逆鱗,要是瘋狗真的敢碰花弄影一下的話,秦浩南可以肯定,林浩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
「浩南哥,你是不是太看得起那個小子,就憑他敢殺我?」瘋狗不屑的笑道:「要知道,在如今的這個社會裏面,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就算是我們混在道上的人也不敢隨隨便便就殺人!」
「不敢?」秦浩南覺得很可笑,搖了搖頭,道:「瘋狗,你還是太天真了,你帶人三番兩次去找他的麻煩,他只是教訓你,而不是殺你,那還是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給自己惹上這種麻煩罷了,你當真以為他不敢殺你?我敢保證,你要是敢碰他的女人一下,我可以保證,你蹦躂不了多久——」
「這可不想浩南哥的作風,難道他一個人還可以對付我們整個青年社不成——」
不等瘋狗把話說完,秦浩南一把拽住了瘋狗的衣服,臉貼近了瘋狗的臉,大聲喝道:「白痴,你以為有個青年社撐腰就有多牛掰了嘛,你要知道,你不可能隨時隨地都帶着無數的小弟,惹怒了他,他要殺我們任何一個,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你到底明不明白?」
瘋狗完全沒有想到秦浩南的情緒會那麼的激動,雙眼閃爍着畏懼的光芒,盯着秦浩南好似冒出火焰的眼睛,一句話都不敢提。
「你真要找死的話,我不攔着你,可是我希望你別把青年社拉下水,我可不是想因為這件事情,把我們打下來的江山全部推到三清幫的嘴裏!」
秦浩南把怒氣一股腦的說出來以後,倒是冷靜了不少,推開了瘋狗,重新坐回到床上,掏出一支香煙點燃了,連續抽了幾口,看了一眼表情呆滯的瘋狗,淡淡的說道。
聽了秦浩南的話以後,瘋狗想起林浩發狠時候的樣子,不僅打了個寒顫,事實確實如此,以林浩的身手,要是真把他逼急了,那麼自己將永無寧日,就算人再多又能夠如何?
以後上街總不能夠帶着幾百個小弟吧,這樣估計還沒有走幾步,警察就得以聚眾鬧事的罪名請他去警察局喝茶了,可是不帶那麼多的小弟的話,林浩要殺他,幾十個人擋得住嗎?
答案當然是擋不住,瘋狗本來以為林浩再強,頂多就比秦浩南強上那麼一點,可是現在看來,能夠令秦浩南都那麼忌憚的,恐怕要更加可怕的多了。
為了爭一口氣不惜惹怒這樣的人,那就太不值得了,如此想了一下之後,瘋狗心有不甘,可又不得不服軟的嘆氣道:「浩南哥,聽你的,我不再找林浩的麻煩就是了。」
「你可以這樣想就對了,現在不比以前,做什麼事情都講究一個錢字,沒有利益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