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傻了吧唧幹啥呢!」
正暗自竊喜,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爆喝,劉川航醒神,正要回頭,肩上猛然一沉,原本已經好上幾分的痛意再次襲來。
「啊,臥槽cao!」
齜牙咧嘴的將肩膀前傾,劉川航回頭,發小兼室友的聶維新正一臉好奇的看着自己。
「有病啊你,有事兒說事兒,動手動腳小心長痔瘡你!」
幾乎暴怒,劉川航咬牙切齒的開口。
劉燚那死妮子從小就被外公親自培養,一把小木劍舞得風生水起的,劉川航從小沒少被摩擦。
聶維新和劉川航從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了,對於他的情況自然門兒清,看到在這貨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瞬間秒懂。
「噢喲,怎麼的,這是回去又被收拾了?」
幸災樂禍的將劉川航的t恤往下拉了拉,果然看到背後一個青黑色的小印十分清晰。
「哈哈哈,不作不死,肯定又是你自己討打。」
話是這麼說,聶維新還是伸手把劉川航一邊肩膀挎着的背包接了過來,然後賤兮兮把頭湊過去。
「哎我說,你是不是受虐狂,從小就被你妹收拾,咋滴就是不長記性呢?」
和劉川航如出一轍的碎碎念,聶維新絲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嘲諷。
「滾。」
沒好氣的噴聶維新一臉口水,劉川航恨不得直接將面前這人塞馬桶里。
什麼人,哪壺不開提哪壺,鬧心!
又悶笑兩聲,似乎察覺劉川航真的氣不順,於是眉毛挑動,又習慣性撞了下劉川航肩膀。
「哎,說正經的,上次那妹子又約我了,別說哥們兒見色忘義,她那邊肯定帶了室友,哥們兒帶你去。」
「呃!」
一聲悶哼,原本好不容易已經好轉的劉川航肩膀又是一陣劇痛。
「哎喲我去,對不住對不住,一激動給忘了,不過也不是我說你,這從小到大你咋不長記性呢,這都被打多少次了。」
訕訕開口,聶維新想起這位的囧事,又差點兒沒笑出聲兒。
這兄妹兩個天生跟八字不合似的,從記事起就只記得劉川航被他妹妹花式摩擦,想不到如今大二了,還是這幅德行。
「不去。」
心情本來就不好,一把扯過自己的包,劉川航沒好氣的開口。
說起小時候他心裏就更氣,劉川航劉燚兩個人長相隨媽,本來都長得挺順眼,但架不住小姑娘天生軟糯,嘴巴又甜,家裏鄰里沒有一個不愛的。
就聶維新這個從小和他穿開襠褲情誼的死黨也不例外,與其說劉川航從小被劉燚欺負,不如說劉川航從小被周圍的人逼着讓劉燚欺負。
「哎哎哎,是不是好兄弟了,怎麼有好事想着你,你就給我這幅臉色。」
嘟嘟囔囔,聶維新哪裏肯放劉川航走,當即一隻手拉着劉川航的手,一抬頭,就看到對方幽怨的眼神。
......
「呵,呵呵,不好意思,我又給忘了,真不是故意的。」
小心翼翼將劉川航的手放下,聶維新臉上帶着幾分討好。
「去吧去吧,我請客,不讓你掏錢。」
劉川航是單親家庭,宋老媽一介女流,憑一己之力將兩個孩子撫養長大,但經濟上多少還是有些捉襟見肘的。
聶維新以為劉川航是擔心錢的問題,連忙當先開口拍拍胸脯。
「切。」
輕嗤一聲,劉川航鄙夷的斜眼,面無表情。
搞笑,兩個人二十一年的情分,說句難聽的,聶維新屁股一翹,自己就知道這牲口肚子裝的什麼貨,到自己面前裝大尾巴狼......
「有屁快放,說人話。」
「啊哈哈,你這人真是......」
計劃被識破,聶維新尷尬的正準備打哈哈,見劉川航拔腿又要走,連忙上前笑嘻嘻的攔住。
「哎別別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