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那傢伙的手,被張洞玄打斷了。」張圓明咽了一口唾沫,張洞玄下手的這股狠勁,讓得他有些心悸的想起了上次自己的慘狀,不過,這一次譚崇文的狀態,明顯比當時的自己,還要悽慘上十倍不止,望着那譚崇文那幾乎已經鑽出肉皮的骨刺,張圓明能夠知道,這傢伙的手,多半廢了。
聽着張圓明的確定聲,張小如半晌無語,她狠狠的剮了一眼不斷在喘着粗氣的張洞玄,不由說道:「原來這小色狼早就是修士了,難怪如此有恃無恐。」
……
在地面上坐了足足有十多分鐘,張洞玄方才緩緩的爬起身子,他眼光森冷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目瞪口呆的韓青,他拖着已經麻木的右腳,撿起一旁的鐵棍,滿臉凶光的對着躺在地上嚎叫的譚崇文艱難行去。剛才譚崇文的出手,已經露出了他對自己的殺心,對於想要自己命的人,張洞玄也同樣不會作出無謂的慈悲。
只見他躺在地上,望着那越來越近的張洞玄,譚崇文滿臉怨毒之餘,還有些恐慌不安,他咽下一口唾沫,他也瞧清張洞玄眼中的殺意,不由急忙道:「我認輸了!」
張洞玄看着他,此時面無表情,什麼也沒有想,似是沒有聽見此話一般,手中的鐵棍,握得越來越緊,就要下殺手了。
看着場中那滿臉冷漠的少年,饒是一些修士常年在刀口添血,那也不免有些心寒起來,現在的張洞玄,很難讓人將之與以前那成天微笑的少年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