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一下,繼續執槍,「砰砰。」這一次是連續兩槍,同樣是落在了同一個位置。
沈慕麟微微皺了皺眉,他低頭看着毫無落差的兩槍,這女人除了不矯情不做作外,還特麼心狠手辣,專挑骨頭打,打就打吧,還真的只對一個位置打。
林傾道,「長官該你了。」
不遠處,聽見槍聲的四人一個個緊張兮兮的藏在草叢裏。
簡易瞪直了雙眼,「長官他們為什麼要自相殘殺?」
姜孟回復,「高手都是寂寞的,就喜歡變着法的互相折磨。」
江樺捂着手裏兔子的嘴,生怕它一個受驚過度叫喚出來,小聲道,「這樣打着不痛嗎?」
「高手就是高手,看看咱們教官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被打了十槍,你見她喘過一下嗎?」陳宏亦捏了捏下巴,「她是不是穿着防彈衣?」
「你有本事在你的軍裝裏面套一件防彈衣後試試看你還有腰嗎?看看咱們教官那玲瓏有致的小蠻腰,那像是有防彈衣嗎?她應該是墊了鐵塊。」姜孟定睛一看,「瞧瞧沈長官,他冒汗了。」
「你被打二十槍之後怕不是冒汗這麼簡單了,估計得跪下來叫大爺饒命。」江樺揶揄道。
沈慕麟若有所思的盯着臉不紅氣不喘的女人,這一槍槍結結實實的打在身上,連他都變了臉色,險些沒有繃住用屏障擋住子彈,而放眼對方呢?
林傾抬手,「長官,該您了。」
她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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