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無妨,二位還是稱呼小僧執空吧。」
「畢竟,如今小僧形體,並不完整。」
垢無塵奇道:「這,到底是怎樣一回事?」
執空目光轉動,道:「看來此事,定座不曾明言。」
「定座言談之中,似有所指,但是並不曾明確告知任何情報,似乎一切的信息,都要我們前來探尋。」
「阿彌陀佛。」
執空低聲唱喏,道:「一切皆是冤孽,皆是小僧佛心不堅所致。既然機緣至此,小僧便也從頭說起吧。」
「小僧法號本叫無惑,蓋因修行路上,早已經參透了思見或、塵沙惑與無明惑三惑,因而以此為號。然而卻不曾想到,無惑便竟是最大之惑!」
「明心見性之後,本以為修行之路,再無阻礙,卻不曾想擯棄三惑,處處皆或。甚至就連小僧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心情開始悄然轉變,更因貪念而計劃了一連串的陰謀。」
「哦?是什麼一回事?」
垢無塵眉頭一挑,心中暗暗感覺或許無惑禪師所計劃的陰謀,很有可能便是與當前武林之中未解的謎題有關。
然而執空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抱歉,小僧不知。」
「當初三教簽訂和平協議時,各自選出了一脈入世武林。當時小僧曾毛遂自薦,然而卻被佛尊察覺了異常,主動讓佛鄉一脈入世,將布施方寸頂替。之後,更是設法在布施方寸之內造就鎖心塔,將小僧所有負面情緒皆鎖入其中。那被鎖的情緒之中,帶有重重陰謀詭計,如今早已經不再小僧的記憶之中。」
「原來如此,難怪大師如今看起來這般無塵無垢。」
執空說到這裏,絕涯有些恍然地說道。
執空笑了笑,隨後又有些凝重地道:「貪念無形無相,當時並無法將之消滅,而鎖心塔也不可能永久將它封住。這些年來,貪念正在不停壯大,小僧有感,或許它很快就要破封而出了。」
鎖心塔雖然是佛尊費盡心思所造,然而情緒之神奇,難以測度。數百年來,更是暗暗吸收着空氣之中逸散的無數情緒而不斷壯大,執空雖然心有所感,卻無可奈何。
垢無塵兩人聞言,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以佛尊學究天人之能,尚且無法將此事完全處理,到了如今,又該去哪裏尋找比鎖心塔更加強悍之處,封禁貪念?
絕涯心中更加沉重,他的心中其實明白自己的實力比不上白慕寒。
然而無惑禪師的實力,在當初三教內戰之時便可穩壓白慕寒一籌,一旦讓其貪念回歸,絕對會是一個可怕的敵人。
耆闍崛山,布施方寸之外,執空小和尚一臉莊重地手下了三教印記,認真地看了兩人一眼。
垢無塵聞言,眼中一亮,與絕涯對視了一眼,感覺情況似乎與自己所想頗有些出入。
執空小和尚躬了躬身,唱了一喏之後,道:「十分抱歉,二位上回前來之時,小僧未能將真實情況告知。」
垢無塵忍不住問了一句:「莫非,此事與三教印記有關?」
「卻有關聯。」
執空和尚點了點頭,道:「小僧如今名喚執空,而在之前,小僧法號——無惑!」
此言一出,雖然兩人早有猜測,依然忍不住心中震撼。
絕涯失聲道:「果然是你!」
執空目光一閃,詫異地看了兩人一眼,說道:「想不到二位已經早有察覺了。」
「只是不曾想小……無惑禪師竟會如此坦誠而已。」
絕涯苦笑了一聲,朝着執空拱了拱手,以示歉意。
「呵呵,無妨,二位還是稱呼小僧執空吧。」
「畢竟,如今小僧形體,並不完整。」
垢無塵奇道:「這,到底是怎樣一回事?」
執空目光轉動,道:「看來此事,定座不曾明言。」
「定座言談之中,似有所指,但是並不曾明確告知任何情報,似乎一切的信息,都要我們前來探尋。」
「阿彌陀佛。」
執空低聲唱喏,道:「一切皆是冤孽,皆是小僧佛心不堅所致。既然機緣至此,小僧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