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訓詁堂之內的事情,我還等着你的解釋。」
暢和風怒聲開口。
羽獨白卻毫不在意他的態度,搖了搖羽扇,奇道:「訓詁堂之內的事情不是已經有了結果了嗎,難道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
暢和風眯了眯雙眼,壓制着怒意,沉聲低吼:「羽獨白,先前難道不是你頷首,要我同意儒生莫名的提議的嗎?」
「是嗎?咦,好像還真是。」
羽獨白眨了眨眼睛,忽然做出了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區區以為航道千書已經理解了其中之意,便將此事放下了,原來航道千書尚未明白啊。」
「羽獨白,再繼續裝瘋賣傻,暢和風不介意換一個合作對象。」
暢和風顯然有些不耐了,冷冷開口。
「好了好了,區區解釋,區區解釋還不成嗎。」
羽獨白忙舉起雙手,說道:「儒生莫名的提議,雖然是讓你一時間陷入了掣肘之境,然而卻也足以讓他們對你放鬆警惕,當然,除了與你同行的折桂令之外。」
「放鬆對我的警惕,你的意思是?」
暢和風皺了皺眉,發覺羽獨白所說,似乎有點意思。
「先賢有言,一室不掃何以掃天下,又雲攘外必先安內。所以……」
羽獨白眨了眨眼睛,說道:「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不懂!」
暢和風咬了咬牙,說道:「休得在賣弄關子。」
羽獨白忽然慨然一探,說道:「航道千書,你難道沒有發現嗎?」
「發現什麼?」暢和風壓制着心中的怒意。
羽獨白搖了搖頭,道:「憤怒與恨意已經將你心思蒙蔽,你已經失去了過往所該有的城府以及觀察之力。」
他先前不過是稍稍挑撥,暢和風便數回動怒。這絕不可能是一直以來都善於偽裝的暢和風所該具備的表現。
如果他此刻的表現落入某人的眼中,恐怕暢和風手中的降殺令,便要就此易主了。
暢和風聞言,微微皺眉。
他的憤怒,有一部分是刻意展露出來,不過如今仔細一想,的確與過往差別太大了,容易讓人懷疑。只是羽獨白所指,重點顯然不是自己態度的轉變,而是有些在自己眼前的東西,自己卻無法發現。
想了想,暢和風問道:「你的意思是指?」
羽獨白說道:「航道千書沒有發現嗎?楊主事如今越來越成熟了,已經逐漸展露出了獨掌學堂的能耐與胸襟。再加上他繼承了儒生莫名的千古根基,武學修為必能快速超越以往故步不前的儒生莫名。」
「你的意思是……」
暢和風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了一抹殺意,說道:「此人必將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不如趁他此刻尚未完全成長起來,將他……」
訓詁堂中,眾人分散,各懷心思離去。
暗中之處,暢和風與羽獨白悄悄會面。
月夜下,兩人面對而立,暢和風神色冷峻。
羽獨白面帶輕笑,搖擺着羽扇,一副恣意從容。
見他如此神情,暢和風更加不悅了,冷哼了一聲之後,說道:「羽獨白,天逸凌翾,羽執事,你的立場實在是令人難以猜測啊。」
「一切都是為了儒門而已,不是麼?」
羽獨白擺了擺羽扇,笑道。
「羽獨白,我邀你一談,並不是要聽你在這裏冠冕堂皇的。先前訓詁堂之內的事情,我還等着你的解釋。」
暢和風怒聲開口。
羽獨白卻毫不在意他的態度,搖了搖羽扇,奇道:「訓詁堂之內的事情不是已經有了結果了嗎,難道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
暢和風眯了眯雙眼,壓制着怒意,沉聲低吼:「羽獨白,先前難道不是你頷首,要我同意儒生莫名的提議的嗎?」
「是嗎?咦,好像還真是。」
羽獨白眨了眨眼睛,忽然做出了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區區以為航道千書已經理解了其中之意,便將此事放下了,原來航道千書尚未明白啊。」
「羽獨白,再繼續裝瘋賣傻,暢和風不介意換
第七百五十二章 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