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準備畢業後去農村做一個承包專業戶。
孔子當然氣壞了,心想這學生實在太呆了,連這麼簡單的帳都算不清楚。我這培養未來領袖的學堂,全國只有一家,別人想模仿都模仿不來。你要學的這種培養農民的事,鄉村里到處都是機會,這呆子學生辛辛苦苦,花了這麼多臘肉做學費入學(要知道春秋時的臘肉可是只有貴族和七十歲的老人才能吃的,十條臘肉是很大一大筆財富了),花這麼多錢到我這裏來讀帝王之學,居然只想學點謀生的簡單技術,實在太浪費資源了。
於是,孔子說了一句:「小人哉,樊須也!上好禮,則民莫敢不敬;上好義,則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則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則四方之民襁負其子而至矣,焉用稼?」意思是說,你丫的太傻了,讀書不為做官,去學那什麼稼圃,傻到家了。做官後,稼圃自有人做,還會親自送到你面前,何必自己親手去做?
看到沒,孔子教育學生的目的,無非就是「學而優則仕」,為統治階級服務,而不是去做種糧種菜的農民。但孔老夫子不會想到,能做官的就那麼點人,肯定有大把讀書人被刷下來的。那麼這些人不去做官,又不去學技術,這不是浪費人才嗎?
更何況,不是所有人都是學文科,讀哲學的料,說不定有些人偏科,偏理科呢?
張正書想要做的,就是給這些偏科的讀書人一條更好的出路。做一個頂級工匠,也是受人尊敬的。即便是做工匠,也能升職加薪、當上總經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