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小刀子捅進自己的小腹里,畏罪自殺。
山口想到這些,腦門上,立即有了一層的細密的汗珠兒。
——這個王子玉,要是給她也來這麼一套,那她,連個自殺的福氣,都沒有,有的,就是被殺,現在,哪個中國人不恨皇軍?王子玉又是中國人,又是私心膨脹的人,這樣的毒蠍小人,能把自家的身家性命,託付給他?
山口要想越害怕,從四老虎身上得來的快感,蕩然無存。
四老虎見有了效果,再趕緊地使勁兒,不能讓她明白了。
他聽劉大炮說過,女人,在要死要活的勁兒上,腦子都進水,指着鹿說馬,她一定的真當馬。
四老虎趕緊地使勁兒,山口的理智,再毫無救藥的被身體的快感淹沒了。
看着山口半死不活、要死要活的樣子,四老虎嘴巴上,再使勁兒的嚇唬,「他當湖西的王,真到那時候,會把咱們除掉的,這些投降的龜孫,他們誰都明白,掌握了這支隊伍,就等於掌握了湖西的杆子會、紅槍會,就等於掌握了全湖西的地方大武裝,就在湖西說話有分量,就能佔山為了王。」
四老虎的雙管齊下,有了效果了,於是又往他的齁死人的菜里再放一把鹽,「現在,他王子玉是甜嘴蜜舌,是因為他身上的胎毛還沒褪,他要錢要物的求着咱,就像曹操故意的還當丞相,等到那個時候了,他還不把咱們一刀抹了,就像曹操的兒子,曹丕,不就壓迫着漢獻帝讓位,改國號為魏,當了曹魏的開國皇上?還有那個劉備的兒子叫劉禪的,都樂不思蜀了,還不照樣的被勒死了......」
山口一下子把壓在身上的四老虎推下身,忽地,一下子,坐起身,猴腚似的紅紅的小臉兒,倏地煞白,渾身的發抖,她,顯然的沒有想到這一步,「那......咱們......怎麼辦?!」渾身的篩了糠。
女人,從人類的進化論來說,最缺乏、最害怕的的就是安全感,尤其是突然地全部失去所信任、依賴的山口,面對生存的危險的時候,最大的驚駭,莫過如此,而在這情感癲狂和生存陡失的雙層打擊下,內心裏,一下子,全沒有了,只感覺,自己正加速度的、閃電般地往死亡的深淵裏,跌!
四老虎,就是她唯一的能救命的稻草,能化解她生存危機的纜繩。
四老虎見山口真的被自己推坑裏了,就笑笑,把山口輕輕地再推倒,再壓到她的身子上,一臉的輕鬆,「怎麼辦?好辦,咱一招就能降服他,讓他繼續地給咱訓兵,但想吃裏扒外,沒門!」
山口,緊緊地抓住四老虎的胳膊,眼光里,滿是的哀求,「那,咱怎麼的一招?」她的心理,已經滿是了盲區。
四老虎笑笑,放輕了力度,他要讓山口的思維,跟上自己的腦袋,「咱,繼續的讓他繼續地給咱們訓練訓導隊,只是把訓練抓在咱手上,讓他們移防,和嚴先樹的警備大隊混編,他們同吃同喝同訓練的,晾他娘的拐子出不來了如來佛的手掌心,在不放心的話,咱再派一個人,代表咱,現場監督,讓訓導隊和警備隊,一起的,按着皇軍的方子辦,讓那些訓導隊,每天的喊太君萬歲,感知太君您的恩德,到那時候,全湖西的,還不都聽您的?您指東,滿湖西的,還有哪個王八的孫子敢往西邊跑?」
山窮水復的山口,聽了四老虎的這招兒,一下子踩到獨木橋上,茅塞頓開,猛然的驚喜,「你說的是,渾水摸魚?」
四老虎在身下,狠狠地一下子,然後的,臉上嬉笑,「還有比這個法子更妙的嗎?」
山口的小手兒,變成拳頭,輪番着,朝着四老虎的結實的胸脯上砸,「這法子好,不動聲色,請君入甕。」驚恐的眼珠兒,滿滿的溢出了大滴的眼淚,梨花帶雨,雨後花枝,朝露微搖。
這樣子,正和她的心意了,就是以後,國民黨來了,這支部隊,還是全聽她指揮,誰有權,誰是王,到那時候,這個身子上的傢伙,被屠了,王子玉再規規矩矩地聽話,這湖西,還不全是她的了。
山口滿心的歡喜,折起身子,嘟起嘴巴子,朝四老虎的豬嘴頭子上親了滿滿一大口,兩隻手,再環繞到了他的脖子上,兩個人,就零距離了,「四爺,有您,真好!」
四老虎滿心的歡喜,他,全勝了,身子下的這個女人,往後的,就是自己的小跟班了
第二十節、一嚇二哄三蜜棗,山口徹底被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