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簡單的幾個字,卻像是蘊含了無窮的力道一般,狠狠地擊中了林嘉歌的心窩,讓他一個大老爺們,在這一瞬間險些落了淚。
他喉嚨莫名堵的厲害,他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用力的回握了握她柔軟無骨的手。
臥室里很安靜,他膩在她的身上,這般靜靜的和她相擁着。
他總覺的他和她就這樣依偎在一起一生一世都不夠。
不過這樣安逸的氣氛,沒維持太久,時瑤就出了聲:「咦?」
「嗯?」林嘉歌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然後將面孔往時瑤的頸窩裏埋了埋,她身上特有的那種甜甜的香氣,讓他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身體,再次泛起了熱度。
「我怎麼覺得剛剛那句話的語境很熟悉?」時瑤微側了側頭,躲開了林嘉歌湊到上來的唇。
吻了個空的林嘉歌,蹙了蹙眉心,略微有些不滿的加重了身上壓着時瑤的力度。
「我沒騙你,我真的覺得有些熟悉」時瑤以為林嘉歌不信,再次開口。
林嘉歌敷衍的「嗯」了一聲,完全不走心的嘟囔了句「是很熟悉」,然後就再次啃上了時瑤的脖頸。
「好像是在哪裏聽過類似的?讓我想想」
林嘉歌不滿意時瑤對自己的忽視,懲罰似的加重了齒間的力道。
時瑤疼的身體瑟縮了一下,然後就忽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驚呼出聲:「我知道了,我想起來了,是你類似的話出於你的口中」
一心沉浸在時瑤身上的林嘉歌,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滾燙的唇就順着她的鎖骨,一路往下滑去。
只是他的唇,還沒落到了她的胸前,她忽然又開了口:「你說的那句話是,巧了,我今天也遇到了一個神經病」
林嘉歌吻着時瑤肌膚的唇,忽的頓住。
「林嘉歌,你老實交代,你口裏的那個神經病,說的是誰?」
林嘉歌沉默了兩秒,決定裝傻到底,從時瑤的胸前抬頭:「什麼神經病?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
「你少給我裝蒜,你絕對知道我在說什麼,林嘉歌,你不要以為你不認賬,我就不知道,你說的那個神經病是我!」
「你不但罵我神經病,你還說我是小胖子,你說,我8公斤!還說我只有一米四,還說我如果睡上鋪的話,下鋪的人晚上肯定不敢合眼,因為她怕半夜床被我壓塌,砸死了她然後你還說,我這麼胖,肯定爬不上去上鋪!」
「不止這些,還有,你還說我胖到二百五十斤,胖就算了,還滿臉爆痘,林嘉歌,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胖到二百五十斤,你是在間接罵我二百五嗎?」
「林嘉歌,你滾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你才是二百五,你才是大胖子,你才滿臉冒痘」
隨着時瑤一條一條的指控,林嘉歌感覺自己後背冒出一層一層的薄汗。
不是吧?他和她在一起這麼久,她都沒算舊賬,怎麼現在反而算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