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是天師嫡傳子孫,我們都姓一個張,身上流淌着一種血——天師血脈,如果細細算起來,你爺爺和我爺爺還是堂兄弟呢,你我以兄弟相稱有何不可?」
張處仁見保舉大法師連爺爺都提起來了,頓時生出一份濃濃的親切感,這就是血濃於水。他不覺點了點頭,「如果這麼論,大法師說的不錯,你我的確是同一輩分的人,只是……大法師在道中地位實在是……實在是讓晚輩高攀不起。」
「老弟!一家人怎麼可以說倆家話呢,你要再這麼推三阻四可就太不給老哥面子了。」保舉大法師故做生氣的樣子。
「老……哥。」張處仁實在推脫不過,只好和大法師兄弟相稱了。
看看,人和人的關係變化的就是這麼快。
「這樣子我們就顯得親近多了,我們以後……不,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嗎,哈哈哈哈!」保舉大法師笑了起來。
張處仁急忙吩咐小繼先,「還不快快給大法師伯父見禮。」
小繼先跪在地下,行了晚輩之禮,口說的一套一套的,「侄兒拜見大法師伯伯。侄兒突然多出來一位大法師伯父,就象好事從天而降,心情十分激動,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敢欺負我了。」
聽得保舉大法師當時就笑了,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他伸手攙起了小繼先,仔細端詳着小繼先一張要多心疼就有多心疼的小臉,心裏不禁嘆道:「長得真像『小正太』呀!誰能想到這個九孩的孩子竟然身懷逆天絕技眼看着會成為下任天師,命運實在神奇。可為什麼奇蹟總會在長的特別的人的身上發生呢?」
保舉大法師臉上充滿了慈愛,他親切地撫摸着小繼先的頭,笑着說道:「沒問題,你是我兄弟的孩子,就跟我兒子一樣,誰敢欺負我兒子我非打斷他倆條狗腿不可!」
「天沒黑呢,自個又多出個爹來了,這算怎麼一回事嗎!」小繼先心裏一邊嘀咕着,一邊吃驚地問道:「大伯父,你為什麼只打斷倆條腿呀,狗狗不是有四條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