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封死,但是卻沒有找到劉備,只是在我軍中校尉的屍體上,找到了這雙股劍,至於劉備,還沒有抓到。」
「這兩口劍乃是大——劉備的貼身佩劍,輕易之下絕對不會離身,只怕劉備那時候遭遇到了致命的威脅,方才會丟下雙股劍逃走的。」狄青如實說道,已經習慣性的稱呼劉備為大王,只是這時候,他已經投靠了秦國,便只有稱呼劉備的名字。
「本將猜想也是如此,眼下建陽城已經重新回到了我秦國手中,城門也都在我軍的掌控之中,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把劉備揪出來,到時候自然是天大的一件功勞,我軍應該快速搶佔雁愁古道,這樣的話,便可以長驅直入,先一步強攻到蔡國境內,防止駐守在六城地區的范增領軍北上,先一步拿下壽春!」
「雖然說天降大雪,但是雁愁古道上,卻應該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雁愁古道一共有四處一線天,蔡軍都在哪裏留下了兵員駐守,實乃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要之地,某願意為將軍遊說,說開關卡!」賈詡拱手說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薛仁貴喜道:「如此說道,那就多謝將軍了!」
「將軍!」薛仁貴軍中的武將從軍帳外邊走了進來,忽然在薛仁貴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薛仁貴面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他轉頭看着賈詡:「且不知先生覺得該如何處置鄧羌?」
賈詡正色道:「鄧羌若是願意歸降,自可為一軍大將,若是不願意的話,殺之以除後患!」
薛仁貴揮手道:「帶上來!」
頓時十來個秦國武夫把鄧羌帶了上來,鄧羌本來就身受重傷,在軍帳中養傷,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就看到自己已經被秦國的武夫捆起來了。
鄧羌看到薛仁貴在狄青軍帳中,賈詡也坐在一邊上,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立刻破口大罵起來:「狄青匹夫,賈詡畜生,大王對你們兩人可謂是恩重如山,賈文和,你位列我朝三公之一,不求報恩於大王,竟然背叛蔡國,投靠秦國,我真是恨不得食爾肉、寢爾皮
!」
賈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都沒有絲毫改變,唯獨有狄青面紅色赤,眼中滿是羞愧之色。
薛仁貴楊了一下手,鄧羌也算是識趣的閉上了嘴,但是一雙眼睛卻像是能噴出火焰把人燒死一樣,惡狠狠地瞪着薛仁貴。
「廣陵城一戰,本將着實見到將軍有些手段,所以今日裏本將多問你一句,你若是願意歸降我大秦,則可免除死罪,本將也十分看重你,想要請你為我麾下部將,將來隨我一同衝鋒陷陣,立下不世功勳,將來封侯拜相,就看個人的本事!」
鄧羌聽到薛仁貴這麼說,忽然緊緊地閉上眼睛,問道:「今日理我已經是敗軍之將,但是只問將軍一句話。」
「說!」
「敢問將軍,張蚝可是你殺的?」
薛仁貴點頭:「不錯,張蚝正是本將親手斬殺。」
「張蚝何罪該死?」鄧羌猛然睜開眼,雙眼充血,死死地盯着薛仁貴。
薛仁貴冷笑一聲:「張蚝領軍到了鹽城外邊,屠殺鹽城中的百姓,最後放火燒城,導致整個大好的鹽城變成一片廢墟,城中無辜百姓死傷無數,你說該殺不該殺?」
「該殺!」鄧羌冷聲喝道,「但是我與張蚝相識多年,他的仇人就在我眼前,我如何能置之不顧?然後違心侍奉?」
鄧羌閉上眼睛,一心求死:「瓦缸不離井邊破,大將難免陣前亡,我無話可說,請將軍送我上路吧!」
「拖下去,殺之!」薛仁貴沒有多費唇舌,自己雖然愛惜鄧羌的才能,但是卻還沒有到低三下四的地步。
左右的武士一股腦湧上前去,把鄧羌按在地上拖了出去,沒有多長時間,一個武夫雙手捧着一個血淋淋的人頭,送到了軍帳中,給薛仁貴驗明正身。
「此乃是勇士,好生安葬,莫要叫他暴屍荒野!」
「喏!」
士兵應了一聲,轉身就退了出去。
薛仁貴安撫了一下狄青,和賈詡兩人走出軍寨以後,天微微涼。
「將軍,有軍中士兵匯報,說發現了劉備領着一彪人馬殺出東城門,向着我國腹地而去!辛棄疾已經領着左將軍的軍令,領軍去追殺劉備。」
薛仁貴怒道:「守城
第七百三十九章 勝負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