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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冬天到來,天空中陰沉一片,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便會下大雪。
呂四娘低聲道:「我知道咸陽城之中有一處是江湖人歇腳的地方,等到哪裏,必定會有江湖人前來調訓,兩位將軍不需要擔心什麼,只管出手打便是,官府也不會管這些事情。」
薛仁貴微微頷首,李存孝卻是一臉不在乎,天地間,他從來沒有畏懼過誰,就是瘋魔般的李元霸,在他手中,都討不到好處。
不多時,呂四娘便趕着馬車來到了一處客棧前邊,立刻便有店小二走上前來。
呂四娘板着臉道:「店小二,找幾個人,幫我卸貨,同時準備四間上房,一間用來堆積貨物。」
店小二嬉笑道:「姑娘且放心!」
呂四娘微微頷首,便將馬韁繩交給了店小二,領着李存孝和薛仁貴兩人走進了客棧裏邊。
一走近這客棧,頓時便有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同時還有混合着各種食物香味的一股氣味飄了出來。
呂四娘本身就是江湖豪俠,似乎很享受這一股味道,徑直找了一張沒人的桌子做了下來。
客棧中,立刻就有上菜的小兒來到了呂四娘這一張桌子上邊,道:「三位喝點什麼?吃點什麼?」
呂四娘大聲道:「三斤白酒,五斤牛肉,再來兩個素菜,速度快一點,我與大哥二哥幹了一天的路程,很是疲乏!」
「得!三斤白酒,五斤牛肉,兩個素菜!」店小二高聲喊了一聲,便跑向了廚房裏邊。
「咦,這小娘子長得好生俊俏!」便在這個時候,一個渾身酒氣的大漢忽然衝着呂四娘做了一個自以為很動人的笑容,卻不曾想呂四娘將這個笑容看在眼中,至於作嘔。
薛仁貴看不過去,頓時惡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那人滿不在乎的冷哼一聲,依舊笑眯眯的盯着魯四娘看。
「啪」忽然間,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這大漢左邊臉上立刻挨了一巴掌,眾人定睛一看,確實呂四娘,雙手叉腰,怒道:「再看!姑奶奶挖了你的雙眼!」
「你這女人好生潑辣!我家兄長酒後失禮了,看了你幾眼,也不至於如此吧!」頓時一個清瘦的漢子站了起來,手掌中提着一口長劍,看樣子他隨時都會將那一口長劍拔出來,刺向呂四娘。
呂四娘冷笑:「你敢動一個試試!」
這漢子看着呂四娘眼中的寒光,那握在了劍柄上的手,頓時一抖,鬆了開來。
「哼!」呂四娘哼了一聲,這才轉過身來,坐在自己座位上。
李存孝和薛仁貴兩人看的一臉無語,這女人何止是潑辣,簡直就是十分潑辣!
不多時,三人飲酒吃肉後,一同聚首在房間中。
呂四娘道:「眼下,我等最重要的事情,是打聽一下王綰和馮劫的府邸,而且一定要查看清楚這府邸周圍可有什麼暗哨!」
王綰自然不用說,這是始皇帝朝的丞相,而馮劫則是御史大夫,兩人在朝堂上胡亥猜忌,已經免去了官職,正在家中賦閒。
這三人此行的目的,便是為了將這兩人救走。
只是若只是將這兩人救走,這還好辦一些,問題是這兩人都拖家帶口,不是那麼容易轉移走的。
薛仁貴道:「且不知四娘有何計策?」
呂四娘笑道:「我以前在這裏走動過,這咸陽城之中有不少的故交,我明日便出發,去聯絡這些人打探消息,兩位將軍便去拜訪郭嘉先生,如何?」
兩人聽罷,都道:「就依照四娘吩咐!」
第二日,溫度變得更加低,三人穿上貂皮大衣,便各自行動了起來。
話說薛仁貴和李存孝兩人來到了郭嘉府門前,一個自稱是李孝,一個自稱是薛貴,想要求見郭嘉先生。
這家奴一看薛仁貴和李存孝兩人身材魁梧,隱隱有猛士的風采,便道:「實不相瞞,我家老爺昨天剛剛從軍中歸家,現在正在家中休息,閉門謝客……」
薛仁貴一聽,手裏立刻遞給了這家奴一塊黃金,家奴一看眼睛都發直了,「當然,兩位顯示氣宇軒昂,乃是人中豪傑,小人代為通報我家先生,至於先生見與不見,便是我家先生的事情了,與小人無關!」
薛仁貴陪笑道:「這是當然,還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