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了揚眉頭,「無妨,我自帶了來。」一邊說着,一邊走到雕花木桌旁坐下,利索地倒上兩杯酒,「來,徐公子,我敬你一杯,感謝你昨日挺身相助。」
徐熙風感覺今日史鈺兒有些不一樣,但他也沒怎麼多在意,對於司徒南芸以外的女人,他通常很少在意,遂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史鈺兒看着他喝了下去,嘴角漸漸盪起一抹弧線。
史鈺兒喝了兩杯酒,便起身了,只是沒多久,便又返回來了,臉上不復之前的輕鬆,眉頭上凝上一層寒霜,看着徐熙風臉色微紅與人飲酒過的樣子,突然將視線落在了酒杯上,湊近聞了聞,臉上此時又多了一層冷冽之色,嚴肅的眸子定在了徐熙風的臉上,「剛才你與誰在一起喝酒?」
徐熙風見史鈺兒之前的形狀神色判若兩人,又聽她這麼一說,便知剛才那人不是史鈺兒了,心中一沉,「剛才是……難道這酒問題?」
史鈺兒繃着臉不說話,她在酒杯上聞出了情果的味道,心中一股怒氣油然而生,視線在徐熙風臉上停留一會,旋即不言不語地轉身出去了。
她氣憤至極,史蕭兒竟敢無視她的警告偏要動徐熙風,她是活膩了嗎?剛才在進徐熙風的房間前,她便看到了一個一閃而去的熟悉背影,這事,除了那個色膽包天又覬覦徐熙風的史蕭兒,還會有誰呢?而且史簫兒長相酷似自己,又對她相當熟悉,模仿自己一點也不是難事。
史鈺兒提步便向史簫兒房間走去,房間沒人,床榻上倒是胡亂地扔了幾件衣服,她拿起來一看,果然是她的衣裙,氣得嘴角冒煙,「史簫兒,果真是你這混蛋!你居然冒充我給徐公子下藥,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這會兒,始作俑者的史簫兒算好史鈺兒要來找她算賬,早已溜之大吉,哪裏還有她半個身影,史鈺兒屋裏屋外翻了一遍不見她人,提着劍氣勢洶洶地尋她去了。
史鈺兒走後,徐熙風感到全身一陣燥熱,氣血直往腦門上用,意識到自己被下藥了,是誰在暗害自己?腦中不由浮想剛才出現的兩個史鈺兒來,後面那個史鈺兒從她憤怒的表情來看不似作偽,下毒之人應該前面那個冒充史鈺兒的人,但副主史鈺兒似乎好像認識那個下毒之人,不然她的表情不會那麼生氣,他有些不解了,難不成這裏有兩個史鈺兒?
他收回思緒,正待要用內力壓制體內的藥性,突然有一黑衣人進來,瞧見房間裏只有徐熙風一人,臉色猶疑了下,準備閃身就走。
「有什麼事?副主剛走,不方便告訴我了?「徐熙風不客氣的眸子瞥了一眼那人,沉聲道。
「徐左使,不……不是,就是大街上發現一男一女兩個行跡可疑的人在這一帶活動,要不要抓來審問一下?」那黑衣人回答。
此時,徐熙風情果之毒已洶湧而來,身上青筋暴起,眼睛開始出現猩紅色,那人嚇壞了,說話也不利索了,「徐……左使,您可能中了情果之毒,得趕快與……」
情果之毒在鬼煞內部並不陌生,當然這主要是史簫兒的功勞,被她荼毒的男子可不是少數。
徐熙風不待那人說完,盤腿而坐,他內力充沛,一般的毒對他來說問題不大,沒多久,他便將情果之毒給壓制了下去,回頭見那人仍在杵在那裏,便道:「那一男一女交給我吧,我親自去查探。」
在百花谷的那次,司徒南芸用元魂之力將他體內兩股霸道不相容的內力融合在了一起後,他的體內變多了一道元魂之力,這股內力至陰至柔,恰好將他原本的那兩股至陽至躁的內力給鎮住了,最後三股內力合二為一,他的內力因此變得極為浩瀚充沛起來,而他的幻影七殺也因此練到了第七關的最高境界,人影分離,可以分身。而在一般人眼裏只有與人交合的情果之毒,他可靠內力將其壓制下去,但因為情果之毒詭異霸道,也只能壓制下去,不能根除。
那黑衣人見情果之毒生生地被徐熙風壓制了下去,驚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道:「那有勞徐左使了,那下陪同徐左使一同前去。」
徐熙風點了點頭,遂與黑衣人一道抬步出了瓊雲客棧。
此時,司徒南芸和青泉兩人已在大街上遊蕩了半個時辰。
「芸兒,我們這麼閒逛下去不是辦法,恐怕沒找到沒找到徐熙風,就把我們自己給暴露出來了。」青泉苦笑一聲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