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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陸鵬這麼一說,二人專心致志的觀察起來,雖然不知道陸鵬為什麼如此肯定秦志飛就在附近,但他既然這麼說了,肯定就有他的道理,或許陸鵬早就找到了線索,只不過是在藉機考驗自己。
明白這些後,在好奇心和求勝心的作用下,二人開始暗暗較勁,都希望自己能夠拔得頭籌。
雲夢瑤環視一周,心裏想着陸鵬之前說過的話,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突然眼前一亮,還真被她看出了端倪,指着身前的一片草叢說到:「陸大哥你看,那裏的草叢有些古怪,大部分草葉都朝一個方向傾斜,其中很多都翻卷過來了,這顯然不是自然生長的狀態,加上其它地方的草叢都有露水,唯有那些草葉上沒有,肯定是剛被人絆過!」
雲夢瑤心裏已經肯定了自己的判斷,也知道陸鵬早就看在眼裏,不過還是耐心的解釋了一遍,看上去是在跟陸鵬說話,其實是在提醒一無所獲的田小溪。
田小溪聞言,按照雲夢瑤說的觀察了一遍,顯得有些沮喪,「還真是這樣,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陸鵬一笑了之,並沒有繼續打擊田小溪,沉聲道:「待在這裏別動,我先過去看看,對方身份不明,你們小心點!」
田小溪也沒再糾結剛才的事情,二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前面的草叢上,同時順着陸鵬的思維一想,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如果不是因為有陸鵬在,她們不可能這麼容易找到這個躲起來的人,陸鵬說的這些都是她們從來沒聽過的,雖然是第一次聽說,但是她們都明白這些都是一些相對專業的東西,藏在草叢中的人顯然也懂得很多,他能把自己隱藏得這麼好,這就說明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現在就算是受了傷,也可能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都說受傷的野獸是最危險的,人也同樣如此,越是脆弱的時候就越是敏感,秦志飛此刻就是一頭受傷的野獸,雖然已經近乎暈厥,但還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看着朝自己逼近的陸鵬,秦志飛繃緊了全身的肌肉,隨時準備給陸鵬致命一擊。
王鬍子二人也停下腳步,站在遠處眺望,好奇陸鵬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劉大疤瘌問道:「大當家的,會不會是祁新山?」
「肯定不是,祁新山被我們截斷了去路,只能往滁州城方向逃跑,不可能一個人跑到這裏。」王鬍子不解思索的說到。
劉大疤瘌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那這小子在搞什麼鬼,沒事帶着兩個女人亂跑什麼,對面不會是咱們的兄弟吧,難道這小子還想為這兩個女人出頭?不行,這事我們得管!」
王鬍子堅定的搖搖頭,「瞎嚷嚷什麼,先看看再說,我看不是我們的兄弟,如果他想報仇,你以為我們還能活到現在?」
劉大疤瘌一想也對,這才收住聲,繼續觀察着陸鵬的舉動,
陸鵬靠近草叢停下腳步,攤開雙手,笑吟吟的說到:「別緊張,我們不是壞人」。
秦志飛早就把陸鵬視為極度危險的人物,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他說的話,暗道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自己的行蹤,他怎麼可能輕易找到自己的藏身之處?陸鵬雖然年紀輕輕,還帶着兩個不諳世事的女學生,但是剛才的一番言論盡數落入了秦志飛耳中,如果不是一個經驗老道的人,是不可能如此輕描淡寫的找過來,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找我?」秦志飛心中湧起無數個疑問,並沒有回答陸鵬的話,也沒有提出任何疑問,順手捏住一塊石頭,儘可能的蓄積力氣,防止陸鵬突然發難。
越是平靜,暗藏的殺機越危險,這個道理不光秦志飛清楚,陸鵬也清楚。
看到對方沒有說話,陸鵬放棄了和對方交涉的念頭,大搖大擺的朝秦志飛走去。
雲夢瑤二人和王鬍子他們屏氣凝神,被陸鵬如此大膽的舉動驚呆了,田小溪這才感到有些後怕,如果裏面的人抱有敵意,她們之前就這麼毫無防備的靠近,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