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竹馬,自然不願意讓許宗懿和他獨處,當然還有更大的一個原因,就是許正道走在他們的前面,兩人更願意許心蝶奪得第一,也不願意讓許正道拿到第一。
「也好。」許心蝶並沒有拒絕,畢竟她和兩人的交情都不算差,都是一起長大的。
只是許天折性格太過霸道,許天牧心思則比較深,她都不太喜歡。
許段德看到這一幕,氣得臉上的肥肉直哆嗦,但無可奈何,也只能夠先離開。
兩人的隨從都紛紛退下去,畢竟要往更深的地方,他們身體也無法承受,剛才他們一些人都是在六十多丈的地方等。
四人一路同行。
「心蝶應該是用自己的血,讓他一路堅持走到這裏吧?」許天牧看到許心蝶手指上有一條血痕,言辭間略微不悅。
「心蝶,他只是一個日雜院的小子,你又何必自損呢?」許天折眉頭一挑,對許宗懿越發反感。
「不少孩子底子比他好,都沒有勇氣進大地殿,難得他敢,我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身為未來農家許氏的未來執掌者,我們應該多鼓勵他們才對,唯有這樣我許氏一脈的才能夠世代傳承得更好。」許心蝶對於他們的說法,不以為然。
「我……」許宗懿剛想開口。
許天折厲聲叱喝:「閉嘴,這裏哪裏有你說話的份?」
「天折,你性情要改一下,太強勢了。」許心蝶神色不悅,她看向許宗懿:「想說什麼就說,無須顧及。」
許宗懿也只是微微頷首,眼下絕對不能夠跟許天折當面對抗,因為他能夠深深感覺彼此之間,實力得差距。
許天折散發出一股氣息,讓他感覺到異常的壓迫,呼吸不順暢,全身非常的難受,在瘴心草的氣息覆蓋之下,每時每刻,都要消耗大量的精力,氣血,意志來抵禦產生的幻象,許天折這一下,如果是其他人,只怕都要一下子崩潰了,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許心蝶在第一時間擋在他的身前,化解那些氣息,這才讓許宗懿感覺舒服不少。
「許宗懿,什麼時候你可以不靠一個女孩為你出頭?」許天折見許心蝶為他抵擋,當即冷聲道。
「天折,宗懿生長在日雜院,條件就不如我們,難得有勇氣參加試練,我們都是未來農家許氏的掌門人,對於族中弟子多拂照一二,不是應該的嗎?更何況他天賦不低,不能埋沒,今日換做你是他的出身,我同樣為你出頭。」許心蝶顯然有幾分怒意,覺得他有些欺人太甚。
許天折一時之間,竟是無話可說,難以辯駁,其實他跟許宗懿並無仇怨,只是他打了許段德,讓許天折先入為主,對許宗懿不喜歡,見許心蝶又對他偏袒,心中更是不悅。
「我覺得心蝶說得有道理,眼下就不要再為這些爭執,先幫心蝶得大造化要緊。」許天牧附和道,他對許天折使了眼色。
許天折會意,此地毒霧有多可怕他們深有體會:「還是天牧冷靜,這小子靠心蝶的血才能夠堅持到這裏,但是再往深了走,我們都支撐不住,更何況是他?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阻止許正道拿到第一。」
「罷了,既然心蝶如此看好你,希望你不要辜負她的期望,跟緊點,能不能夠得到大造化,就要看你能不能吃得了這一份苦。」許天折語氣變軟,心中冷笑。
許宗懿沉默了,難得走到這裏,他的確不想放棄。
四人慢慢推進,毒霧慢慢變得越來越濃烈,他們所得的造化,手上的法器一路上的確逼退不少的毒霧。
但是他們修為還很弱,無法長久支撐,如果再深入,只怕就回不去了,帶着許心蝶來到第九十五丈左右的地方。
許心蝶,許天牧,許天折的腳步都有所放緩,已經覺得很吃力了,因為這裏的瘴心草毒氣非常濃郁,超出一丈的距離基本上就連對方的影子都看不到,全部都是灰濛濛的一片。
只有許宗懿卻沒有絲毫的影響,甚至連汗都沒出,地上已經都是密密麻麻的瘴心草。
「怎麼可能?」許天牧看着他心中吃驚。
「這是怎麼回事?」許天折也感覺自己快要支撐不住,因為此地比他們剛才走的還要深許多。
許心蝶也感覺到身體有些不適了,但還可以繼續往前走幾步,雖然只剩下最後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