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之後,沈媛媛和司馬夢成越走越近,常常一起出去。司馬夢成偶爾會親昵地摸着沈媛媛的頭,問她冷不冷。沈媛媛覺得他的手掌永遠是那麼溫暖,讓她留戀不已。
沈媛媛最終決定,還是去白玉妍所在的研究院上班。她終於找到了實習單位。而她的舍友孫芝芝還是一籌莫展。並且芝芝暗中埋怨為什麼沈媛媛找到這麼好的工作也不告訴自己。這件事給她們的友誼又留下了一道暗暗的傷痕。
過了年之後,沈媛媛就去天文研究院報到了,開始了她的實習生涯。沒過幾天,就是元宵佳節。司馬夢成約她一起去看燈會。路上有着殘餘的積雪,也有他們兩個的影子,一切都是歡喜可愛的。
為了保護環境,今年市里不讓放煙花,所以改成辦燈會。燈會規模很大,佔據了整個廣場。花燈都有丈余高,造型繽紛多彩,有奧運福娃、有十二生肖、有葫蘆娃、甚至還有犬夜叉。夜幕中變幻着七彩的燈光,沈媛媛不禁看得着了迷。廣場上人流涌動,司馬夢成怕和她走散了,就緊緊攥住她的手。
突然,他們遇到了董曉揚。他那嫉妒的雙眼像利劍一樣射向沈媛媛。他說:「這不是沈媛媛沈大美女嗎?不去勾引男老師,又在這裏勾引野男人了?」
司馬夢成立刻想起來,他就是那個演員。夢成說:「你別胡說八道,造謠生事了,識相的就滾開。」
董曉揚輕蔑地看了幾眼司馬夢成,說:「你叫我滾開,你算個什麼東西?男護士,女人堆里做事的,穿過裙子嗎?」
司馬夢成氣得漲紅了臉,忍不住要打他,沈媛媛連忙攔住了,說:「你別理他。我們走吧。」她使出吃奶的勁,才生拉硬拽地拖走了司馬夢成。董曉揚猶自在那裏污言穢語地說着,走遠了才聽不到的。
走出擁擠的廣場,司馬夢成甩開沈媛媛的手,說:「你為什麼攔着我?叫我撕爛他的狗嘴。」
沈媛媛說:「大過節的,何必和這種人較勁呢。沒得掃興。」
司馬夢成仍然氣呼呼地往前走,沈媛媛只好跟着。突然他停住了,問:「他剛才說的,你的男老師,是不是那個住院女孩兒的父親?」
沈媛媛點點頭。
司馬夢成深深看着她,問:「你喜歡你的老師嗎?」
沈媛媛說:「也許曾經有點吧。」
司馬夢成突然緊緊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嘴。沈媛媛懵了,她感到司馬夢成猛烈地侵襲着自己的嬌唇,粗暴地分開了自己的嘴,將舌頭靈活地伸進了她的口腔。一股薄荷的清香填滿了她的唇舌只間,像旋風一樣席捲了她的心靈。她的心臟砰砰直跳。心臟緊挨着他的心臟,火熱的,劇烈的。他的手從她的腰一直滑向她的脖子,將她的整個身子都按在他的身子裏。
這個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司馬夢成的唇停在了她的耳邊,說:「不管你曾經喜歡過誰。今後你只能喜歡我。」
沈媛媛流下了眼淚,夢成如果在董曉揚佔有她之前認識她,會是什麼樣子?她重生以前常常這樣幻想,現在幻象成真,她又不敢相信了。或者說,她又開始懷疑起來,自己和夢成之間真地會有愛情嗎?
然而她這百轉千回的心思根本無從說起,她只是順從地伏在夢成身上,說:「好啊。我今後都聽你的。」她這溫柔的樣子,激發了司馬夢成的情慾。他帶走了她,就像帶走火車站上那個女生一樣。他們去賓館開房了。
沈媛媛跟着司馬夢成進了賓館的房間。他脫去了媛媛的衣服,只剩一件紫色的胸衣,包着她豐滿的肉體。夢成吻着那飽滿的如房,就要解開她的最後一件衣服。然而沈媛媛阻止了他。
「怎麼了?」司馬夢成問。他是急躁的,欲望像是一盆火,在他身體裏燃燒。
沈媛媛漆黑的眼睛裏有些潮濕,她說:「我不喜歡這裏,這裏像是沒有家的人來的地方。我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拋棄了,漂泊在外的小孩兒。你別在這裏這樣,我害怕。」
司馬夢成說:「你別胡思亂想,沒事兒的。乖,聽話。」他依然狂亂地吻着她雪白的肌膚,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幾道吻痕,紫紅色的,長長的,讓她的肌膚變得更加性感。
沈媛媛仍然盡力拒絕着他。他只好屈服了,問:「你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以前沒有做過嗎?」
沈媛媛
第十五章 元宵佳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