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會?」風蘭君從冥王懷中出來,看着蹲坐在一旁衣衫凌亂的鄂哲星輕聲問道。
「他那樣自私、無情的人,怎麼可能會用了那份解藥。」似乎是提到他,他就帶着莫名的氣憤,所以鄂哲星的語氣並不怎麼好。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
「對了,蘭君,剛剛是你吹的曲子?」凌清突然開口問道,若是他所料不錯的話,這應該是蘭靈教的安魂曲,風蘭君怎麼會吹呢?
「嗯。」
恩就完啦,不要這麼簡單的一個字了事好不好,凌清嘴角微扯,她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猜不到他想問的是什麼呢?!
至於冥王和慕容英此刻都沒想問風蘭君這曲子的事情,他們信任他,如果有必要他會告訴他們。
「他們怎麼處理?」慕容英看着鄂哲星和閣明天兩人,眉毛微挑的轉移了話題。
而此時早已處理完攝魂閣其他人的閻羅殿、修羅宮和鷹門的人也聚集了過來,看着眼前的景象一個個驚嘆不已,真不愧是當老大的,這交戰級別真是夠激烈。
「安息的解藥在哪裏?」凌清沉沉的開口道。
鄂哲星看向風蘭君,面上又恢復了以往悠閒隨意的神態,帶着明顯冷笑的說道,「他應該跟你也說過了吧,這安息整個江湖上只有兩份解藥,一份在我這裏,你給了慕容英;一份在他那裏,給了你。所以赫連安註定是醒不了了,這可是這天下獨有的毒藥。」
赫連心一個旋身出現在鄂哲星面前,手中的劍直直指向他的心臟,然後一點點的逼近、刺入,「解藥在哪裏?」
「住...住手。」閣明天焦急的喊道,他想要快速過去阻攔他的動作,可是,之前受的傷太嚴重,尤其是赫連心的那一劍,已傷到要害,他強撐着身體站起來,但是還沒有站穩再次跌落在地上,胸前傷口的鮮血又再次濃烈的湧出,臉色愈顯蒼白。
「即使你殺了也沒用,沒有就是沒有。即便是真有解藥,你以為我會拿出來?」
「你找死。」
「等等。」姬才毅急忙開口道,「你還不能殺他,我還有事情要問。」
赫連心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點也沒有要停下手中動作的意思。
「喂,我說過了,你不能...」
赫連心手中的劍猛然指向他,劍尖上還留着一滴鮮血緩緩滴落,「你沒有資格指令我。」
「是嘛,但是如果我就是要留下這人了。」姬才毅冷冷的說道。
那就沒有說的必要了,赫連心手中的長劍緩緩後移,向後是為了更快的向前。
在一旁的石老見此,猛然出現在兩人中間,攔下他這一劍,這人可不能殺,尤其是不能被阿心所殺。
石老衝着阿心微微的搖了搖頭。
赫連心眼中泛着厲光,「只此一次。」說完之後,他的目光重新凝聚到鄂哲星身上,這人他是不會放過的,死對他來說太簡單了,要對付一個人有比殺死他更多的方法,比方說,斷手斷腳。
赫連心身上殺意更濃,可是還沒等他舉起手中的劍,一個着黑衣的男子就出現在他的面前,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把鄂哲星護在了身後。
再次被人擋了路,赫連心可沒有之前那麼好說話,直接拔劍相向。
有人出現而且還是為了攝魂閣的人,自然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御魂看着出現的人,微微詫異,這人,他們之前可是見過的,是在之前去鎖魂門之前見到的人,後來就再也沒見過了。他後來還專門派人查過,只可惜,這人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消失無蹤。這人他記得,是叫澹臺策。
風蘭君神色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似乎並不詫異他此刻出現與此。
「你來做什麼,來看我笑話是不是,滾!」鄂哲星明顯不領情的對這人吼道,原先早已平靜無所謂的表情,甚至在赫連心拔劍刺向他的時候都似無所覺的神態,此刻在見到這人的時候就猛然崩塌,一下在似是憤怒厭惡到極點。
但對於他的吼叫,澹臺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始終站在他的身前,即使與赫連心交手,他也沒動過位置。
在不遠處還繼續殘喘的閣明天見此,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難得的露出欣慰。他既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