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那算什麼事,不過是寫了幾件實事。」說到這裏,李曉禾忽道,「你也看過我寫的報告?什麼時候看的?我好像沒給過你稿件吧?」
「這,哦,我也就是聽人們這幾天議論。再說了,就憑主任的覺悟,也不可能寫出什麼違反政策的事吧。」陸羽打着馬虎眼。
李曉禾「哦」了一聲,又問:「既然你也覺得不是我換的,那麼你覺得這裏邊寫的某人是誰?」
陸羽馬上搖頭:「不,不知道。」
「我在離開那間屋子的時候,可是專門看了看那塊展板,當時上面還沒有那麼文稿。怎麼再進去的時候,就換了呢?」李曉禾死死的盯着對方,「我當時還專門囑咐你,讓你盯着那裏,當時可是只有你一人呀。」
陸羽說的一本正經:「主任,我要向你道歉。那天本來我應該一直看着,可是半路拉肚子,去了兩趟廁所,你說這就……這人也是的,非要鑽這空子,這不是陷我與不義嗎?」
李曉禾頗有深意的笑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都是一個單位的同事,做都做了,為什麼不敢承認呢?好漢做事好漢當,幹嘛非要做縮頭烏龜,幹嘛非要讓人瞧不起?識時務者為俊傑,到時非要弄的對簿公堂,對誰都沒好處,那就可不是身敗名裂那麼簡單了。」
「主任,你,你該不會懷疑我吧?」陸羽問道。
李曉禾「嗤笑」一聲:「我已經懷疑了。」
「主任,你這可是冤枉我了,你肯定是開玩笑的。你不在的時候,我連你的屋子都沒進過……」陸羽一副竇娥的神情。
李曉禾打斷對方:「陸羽,可不要大睜兩眼說瞎話。我提示一下,上周的時候,當時我不在屋裏,你敢說沒來過?」
「我,我……」支吾兩聲後,陸羽忽的一拍腦袋,「哦……你看我這記性。是來過一次,當時看你不在,我就趕緊出去了。我可什麼都沒拿,從小到大沒這毛病。」
李曉禾臉上的笑意漸漸散去,繼而變的陰冷,然後猛的一拍桌子:
「啪。」
陸羽身子就是一顫。
「陸羽,放老實點。都到這時候了,你還左一個『不是』,右一個『冤枉』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看那是什麼?」說到這裏,李曉禾抬手一指。
「什……那……」順着對方手指,看到頂棚西南角上的小物件,陸羽沒了聲響,整個人石化在那裏。
怎麼哪都有監控呀?陸羽懵了。不停的在心中自問着:怎麼辦?怎麼辦?
李曉禾沒有繼續逼問對方,就那樣看着對方,看着對方臉上的神色變化。
過了一會兒,陸羽忽的喃喃着:「主任,我,我真的沒拿,我,我就是到你坐那轉轉,就是轉轉而已。」
李曉禾根本就沒接話,而是不停的冷笑着。
「沒有,我沒有。」陸羽重複的喃喃了幾次後,又道,「我回去想想,回去想想。」
「你要是現在離開的話,我立即報警。陸羽,你的機會不多了。」李曉禾發出了警示。
本已轉身,聽到對方警告,陸羽又收住腳步,眼神不住的縮放着。
「噔噔噔」,一陣急促腳步聲響過,屋門「咣當」一聲推開,一個全副武裝的警察進了屋子。
看到這個警察,陸羽腮部肌肉不停的抖動着。
來的警察不是別人,正是李曉禾的好朋友——縣公安局刑警大隊長許建軍。許建軍進屋後,直接把一張紙拍到了桌上:「老李,嫌疑人的指紋已經識別出來了。」
看到紙張上的那個大大的手指紋路,陸羽只覺腳下一軟,趕忙扶了一下桌子,才堪堪站住。
李曉禾拿起大「指紋」:「呵,現在技術就是先進,柜子抽屜上那么小的指紋,經過這麼一放大,看的那叫清楚。陸羽,你說說,清楚不清楚?」
「清,清清清,清楚。」陸羽的牙齒已經不由自主的打顫了。
李曉禾看向許建軍:「許隊長,入室盜竊該判多少年呀?」
「這個有好幾種說法,在《刑法》中專門有一條罪名:侵犯財產罪。這裏邊又分搶劫、盜竊,其實還有細分,我就不一一講說了。第二百六十四條中,專門對盜竊公私財物做了量刑規定:數額
第三百七十八章 壞事都是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