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裏離你的書房近嗎?」
南潯關上門,一把抱住他,笑嘿嘿地道:「這裏離書房不近,但離我的寢屋近,晚上我又可以翻窗了。」
映寒回抱住她,一胳膊環住她的肩膀,一掌捧着她腦袋,就像是把人整個包在了懷裏。。
南潯:總覺得這個姿勢有哪裏不對,這太小鳥依人了啊,但是小鳥應該是映寒,不該是她啊。
兩人抱抱夠了,南潯又帶着映寒在整個肖府溜達了一圈,肖府在皇城的這一些名門世家府邸中不算奢華,甚至是過於低調了。
肖家世代為官,據說這宅子是肖瑤曾奶奶那一輩傳下來的,雖然府邸多次修葺,但從很多地方都能看出,這座府邸已經有些年歲了。
「你不知道我娘以前多寒磣,連修葺府邸的錢都要攢好久。要不是我爹爹家裏有錢,嫁過來時帶的嫁妝實在豐厚,我肯定不能跟現在一樣吃香喝辣。」南潯道。
映寒環視着這座年份很久的宅子,好奇地問她:「你替我贖身的那些銀錢是從哪兒來的?」
南潯踢着地上的石子兒,解釋道:「我娘從未逛過花樓,哪裏知道贖一個像你這樣的頭牌要多少銀錢,她老人家自以為十分闊綽地賞給我五千兩銀票,還覺得給多了呢,噗。
我爹爹不是有很多嫁妝麼,他嫁人的時候,外公給了很多陪嫁的田契店契,每年我爹爹都有花不完的錢,但我娘向來不過問我娘的陪嫁嫁妝,所以
嘿嘿,我娘也不知道我爹爹肥得流油,以前我經常會問爹爹要銀錢出去浪,我爹爹疼我,自然不會拒絕,久而久之,我就攢了一個小金庫。可是,寒寒啊,今日為了贖你,我把自己的小金庫都掏空了。」
說到後面,南潯簡直是一臉肉痛的表情。
映寒笑了笑,突然道:「以後,我送你一個大金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