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蘇千驚訝的看着琥乾,「木戰畢竟是我們內院的長老!就這麼死了的話……」
「無辜殘害同門是要被逐出學院的,而納蘭朝歌正當防衛,失手打死了長老,我也是情理之中!」吳天狼淡淡的說了一句,似乎木戰的死早就在他預料之中。
「天狼的意思是……就怎麼算了?」蘇千非常的詫異,那個納蘭朝歌好大的魔力啊,居然同時讓琥乾和吳天狼都屈服了。
「老夥計,你聽說過遠古八族嗎?」琥乾忽然說了一句不相干的話!
「你說的是上古時期遺留下來的八大家族,也是當時最強大的八個斗帝後裔,我們的院長大人應該就是其中一族的後人,可是這和納蘭朝歌有什麼關係,難道他也是遠古八族的後人?」
「不,你們忽略了一個消息,納蘭朝歌那個小子使用了可不是一點小手段啊,我問你們,木戰是怎麼死的?」琥乾看着蘇千問道。
「這還用問,不是被納蘭朝歌給打死的嗎?」蘇千感覺自己似乎跟不上他們的迴路了。
「錯了,木戰是被火焰燒死的,而且那火焰並非是一般的火焰,而是異火,而那異火的主人並不是納蘭朝歌,而是熏兒……」
「熏兒?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個神秘家族的小姑娘?」
「正是!而如果我沒有看錯,那火焰應該是金帝焚天炎,而金帝焚天炎是古族傳承的異火,就是這種異火把木戰給燒死了,你要我們怎麼處理?」琥乾似笑非笑的看着蘇千。
「你們真的以為是那異火把木戰燒死的,以你們的的眼力不難看出,那木戰在空中的時候就已經死亡了,那火焰只是掩人耳目而已!」蘇千冷哼一聲。
「是啊!」琥乾看着手忙腳亂把納蘭朝歌已經抬走的廣場下面,「就是這個掩人耳目非常的巧妙啊!畢竟明面上,是木戰偷襲在先,納蘭朝歌還手,然後熏兒出手把木戰給殺了,你要把熏兒給開除學院?還是要把納蘭朝歌開除?為了一個已經化作清風的木戰,得罪熏兒和納蘭朝歌,這並不實在吧,更何況那個木戰……」
琥乾的話語忽然頓住了。
似乎想起了某些事情。
「奇怪,為什麼熏兒要出手?」
「不是熏兒!」吳天狼嘴角掛着笑意,淡淡的看着遠方,「那異火也是納蘭朝歌那個傢伙釋放的,他的目的就是要把熏兒拉進來,讓我們有所顧忌,你們還記得他的封火法印吧,那異火就是被他封印的一縷金帝焚天炎!」
利用封火法印製作起爆符,這一手納蘭朝歌教過吳天狼,所以,今天也只有吳天狼看的清楚
「他……在出手之前已經想到了這麼多?連退路都想好了?」蘇千面色抽動,似乎不敢相信一般。
他怎麼知道木戰只要找他的麻煩,他又怎麼知道木戰會靠近他?
「他不但把退路想好了,而且還把我們幾個老頭子都裝進去了,他似乎料到我們很是忌憚那個熏兒,所以一伸手就把那丫頭給拉進來了!」
「這麼說,豈不是那個熏兒才是最無辜的,無緣無故的就做了那個傢伙的擋箭牌!」
「就算是這樣,她也解釋不清楚吧,畢竟那火焰只有她有,這是不爭的事實!」琥乾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直到此刻他們才發現納蘭朝歌並不像是表面看着的那般單純啊!
三個老頭都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今天雖然被納蘭朝歌擺了一道,但是他們確是絲毫都說不出話來。
納蘭朝歌有錯嗎?正當防衛!
他殺人了嗎?只能說是正當防衛!
可是人死了!是被熏兒的金帝焚天炎燒死的,和他有什麼關係!
熏兒為什麼要幫他?鬼才知道,或許熏兒也看不敢那個木戰呢!
「哈哈哈……」忽然蘇千一聲大笑,「經過你們兩個老傢伙的口這麼一說,我到是很想見見那個小子了!就是不知道那個傢伙的傷怎麼樣了!」
「傷?老夥計,你真覺着那個納蘭朝歌會有傷?你覺着那個木戰是去先找他的麻煩?」琥乾樂了。
「你的意思是……對啊,我也正奇怪,以木戰的性子,怎麼可能去偷襲納蘭朝歌呢?」
「這一切都是那個小傢伙自導自演的!」吳天狼對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