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樹和地面之上的世界樹共處在同一個大陸之上,肯定會有一顆世界樹被湮滅,只留下唯一的世界樹。
這就是路西法口中的時間不多的涵義。也是路西法必須要行動起來的真正原因。若是路西法想要利用世界樹做些什麼的話,那麼他就必須在世界樹落地之前行動完成才行。不然的話一旦世界樹落地,他的核心計劃就無法達成,因為他的核心計劃就是必須依賴這顆世界樹。就是為了這一點,他才將千年前的魔人殺死,他才建立了浮空島,他才將世界樹的幼苗移植到了這裏。
在追趕路西法的過程之中,路西菲爾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一開始是在本能的保護學園島,或者說本能的阻止路西法接近世界樹,但是他並沒有意識到一點,那就是要是世界樹本身出了什麼問題的話,那麼路西法的謀劃也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管路西法想的太多,都將是沒有用處的東西!
意識到了這一點的路西菲爾悄然之間改變了自己的策略。只要是敵人想要做到的事情,那麼就將其破壞絕對沒有錯誤。
路西菲爾追趕路西法的步伐悄然之間改變,由原本的僅僅要在路西法的身後變成了直接朝着世界樹而去,在他手中,叛逆之刃瞬間擴大,純粹的能量將其擴大了超過百米的長度。這長度雖然比起世界樹來說就像是成人和牙籤一樣的差距,但是叛逆之刃之上散發的氣息卻絕對不容許被小覷。
那是足以一擊切斷世界樹的氣息和威脅!
成為了思念體的路西菲爾現在,已經不會在按照所謂的設定去嚴格的將武器進行轉換成某種形態才能做相應的戰鬥了,現在的路西菲爾手中的叛逆之刃才是真正的褪去了所有的色彩,真正屬於他的叛逆之刃,他想要這把劍做出什麼改變就可以讓其做出什麼改變,想要他展現何種姿態就可以展現出何種姿態,百無禁忌!
在路西菲爾轉變了前進的方向的一瞬間,路西法就感應到了,他下意識的看向了路西菲爾前進的彼端,頃刻之間他就明白了路西菲爾的打算!他和路西菲爾這兩個存在,路西菲爾對他也許沒有更多的了解了,但是那也只是因為從一開始他就只對路西菲爾展示出了必要的部分而已,並非是路西菲爾愚蠢而無法察覺到更多,凡人和魔神之間的差距本就是巨大。
但是,截然相反的是,他路西法卻對路西菲爾這個人了解的不要太清楚了,看見路西菲爾朝着世界樹而去的一瞬間,他就知道路西菲爾想要對世界樹做些什麼,損人利己也無所謂,損人不利己也無所謂,只要能夠讓自己的敵人不達成想要的目的,那麼路西菲爾就可以毫不猶豫的去做,這就是他的性格。
所以從一開始,路西法就在誘導路西菲爾朝着別的方向去思考,包括在他面前讓他看見了學院長的屍體,包括將d留在原地,包括取出了魔人心臟崩壞了整個學園島。但是就算是這樣,路西法也還是無法掌握路西菲爾的思緒,在最後的時刻抵達之前,還是讓路西菲爾發現了玄機,發現了他真正想要隱藏的目的。
「本座收回之前的話,在最後的時刻,你已經足夠努力了,但是,這種程度的話,還稍顯不夠」
在路西法周圍旋轉着徘徊的血色荊棘體離開了路西法的身體,朝着路西菲爾而去,以一種更快的速度朝着路西菲爾迫近,在就要接近路西菲爾之前,血塊血色的荊棘體在一瞬間分離,化作了無數血色的線條朝着路西菲爾而去。
雖然沒有破風聲,但是卻有着能量的波動,路西菲爾看向了身後,不,不只是身後,而是在他周圍的空間之中,以360°無死角的,都有着血色的線條朝着他破空而來,而在這些線條的最前端的,卻是血色的菱體!沒錯,那所謂的線條只不過是這些血色的菱形結晶體的速度過快留下來的殘影而已!
「絕壁銅牆鐵壁!」路西菲爾的臉上未曾有絲毫的慌張,在血色的菱形結晶體接近自己的前一瞬間他停了下來,他將手中的劍刃舞動了起來,劍刃的速度過快在他的周圍也同樣的形成了殘影,無數的殘影交織在了一起,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在了斬擊之內,從外表看起來的話,就像是一個球一般的將自己包裹了起來。
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絕於耳,每一聲響聲出現的時候都會引起空氣之中音波的震動,形成實質化的音漩擴散出去。無數的乒乓聲交織在一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