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一家人,你又是我爸,真要是我錯了,你說出來,我改行不行?」至少在首都的這段時間裏,她必須把她爸哄好了,免得已經有一個拎不清,幫不上忙的媽之後,還有一個對她漠不關心,不願意拉她一把的爸。
在首都,喬子衿知道,光靠她一個人的努力是不夠的。她的身邊必須得有一個人幫她。
哪怕她不用喬楠幫忙介紹,靠着自己的努力找到一個條件不錯的男朋友,可到最後一步結婚的時候,翟家的態度對她至關重要。這個時候,她爸啟着關鍵性的作用。
「改?我說了,你真的都肯改?」喬棟樑不信:「行了,都這麼多年了,我對你身上的一些毛病存的意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以前提過,都不見你放在心上。現在再提一遍,頂多是給你一個應付我的機會。等回到首都,子衿,你會變回去的。這一點,你知道,我也知道,算了吧,多沒意思。」
說到最後,喬棟樑只覺得自己這個當爸當得特別悲哀。
為了這麼一個女兒,他傻缺地傷了楠楠的心。
人家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哪怕喬棟樑知道喬子衿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兒,這個女兒,他也是挽救不回來了,喬棟樑卻是不敢打到首都,多陪陪外孫,離女兒近一點的主意。
現在,就連喬棟樑都對自己沒有信心,深怕過一段時間,看到喬楠過得好,喬子衿愁白頭,自己一時之間沒忍住又心軟,說些傷害喬楠的話,做些叫喬楠為難和受傷的事兒。
既然他沒辦法控制住自己,不犯這樣的錯誤,那麼他最好是跟女兒和外孫保持距離,以減少發生這種情況出現的機會。
喬子衿眼睛一瞪,牙一咬:「爸,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們沒的聊了?你都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了,你就該明白,只要我沒得到我想要的,我不會太平過日子的,喬楠也休想可以獨善其身。」
在喬子衿的眼裏,喬棟樑眼下的表現何嘗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似乎跟喬楠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她爸的心會偏向她。當爸跟她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又覺得,他最愧對的女兒是喬楠。這麼反覆無常,比女人更不講道理!
喬棟樑臉皮子繃了繃:「你想怎麼樣?」說完,喬棟樑補充道:「勸你說點實際的。那些好聽不實用的話,能省則省,沒必要。」
彼此之間都太清楚,對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尤其是喬棟樑看透了女兒喬子衿的品性。
「成吧,那大家直來直往一點。」喬子衿氣得渾身直打哆嗦,她爸說這話也太傷人了,她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她爸至於拿這樣的眼神來看她嗎?
喬子衿深吸了一口氣,將心裏的痛壓了下去:「我直白點地說,我想嫁個條件好一點的人家,你幫我。你不幫我的話,我一天沒嫁出去,有喬楠這麼好的一個妹妹在,我肯定會多去打擾喬楠的。就算喬楠不會答應我提的要求,我能這麼說,有我一天的存在,我能讓喬楠雞犬不寧,天天沒好日子過!」
她這樣的一個小人物,沒法兒讓喬楠傷筋動骨,給喬楠太過嚴厲的教訓。
沒關係,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做法,她還可以潑皮耍賴,攪得喬楠家無寧日。她不信,喬楠會不受影響。
看到喬棟樑反被自己給氣到了,氣得眼睛瞪得跟虎眼似的,臉色漲紅,喬子衿的心中詭異得滿足了:「你如果不希望我這麼做的話,你就適當地幫我一下,讓我達成心愿。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嫁了條件不錯的人,以後我不會再去找喬楠的麻煩。」
「我能信?」都用上威脅了,喬棟樑哪能信喬子衿的話:「慾壑難填,等你嫁了條件還算不錯的人家,你會希望你的男人以及你的婆家人地位越來越高。等你有了孩子,你會希望你的孩子得到最好的教育,擁有最好的老師,出了社會更要有最好的工作。呵呵呵,你的這個忙,我幫不上。因為我怎麼幫,也是不夠的。」
只能幹站在一邊,看着父女倆你一句,我一句,往來之間充滿了火藥味,氣勢劍拔弩張,跟仇人似的,丁佳怡嚇得臉色發白:「你們倆,這是怎麼了,都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