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麼久了,她沒再讓你進她的房吧?」
都已經跟她兒子扯證了,兩人娃都有了,卻不讓士友進房子,呸,還把自己當黃花閨女呢!
對此,方母的意見越發大了:「這都不算什麼,她這都二十好幾的人,你們倆認識之後,她有沒有上過班,自己賺過一分錢?這房子我們才買,什麼時候能把房貸還清,還說不好呢?等孩子一生下來,咱家的日子真的不用過了?你說,你是不是跟她商量一下,讓她出去工作吧。」
總不可能一直待在家裏,讓士友養吧?
想當初許勝男還是她兒媳婦的時候,除了生孩子那三個月,許勝男哪一天在家裏休息了?哪怕是輪到許勝男放假了,許勝男為了賺更多的錢,減輕士友的負擔,加班跟吃飯一樣,頻率非常高。
有許勝男這顆明珠在前,哪怕乍眼一看,覺得假珍珠更圓更大,但再仔細一看,自然能發現,真珍珠跟假珍珠之間的區別。假珍珠那黯然之色怎麼可能和珍珠的瑩光比,假貨假得也太明顯了。
「工作?」方士友抓了抓自己的頭皮:「你覺得,她那樣子像是願意出去工作的嗎?」自打他認識她,跟她好上的那一天,他就再也沒有看到她出去工作,賺過一毛錢。
想到以前家裏的開銷不需要自己來管,所以,他多餘的工資可以拿出一部分來養「真愛」,那個時候,也沒覺得,自己那麼缺錢,錢不夠花的。
要是當初,許勝男不跟自己鬧離婚,他們三個保持以前的關係,一直生活在一起那該多好。許勝男是他娶回家的老婆,「真愛」是他放在外面生兒子的。有許勝男在,他根本就不需要為了錢發愁。
兒子長在了,實在是瞞不住了,大不了,把兒子記養到許勝男的名下,這樣的話,兒子也能有首都戶口,並且上好的小學。
這對自己來說,才是真正的兩全其美。
方母想得跟方士友差不多:「士友,你說你跟勝男沒有離婚的話,那該多好啊。我算是看出來了,女人溫柔有什麼用,又不能過日子。像勝男那種能過日子的,才是給人當老婆的料兒。房間裏的那個,沒當人老婆的樣子。」
「媽,這會兒說這話,不覺得太晚了嗎?」婚都已經離了,還說什麼沒離婚多好,這不是刺激人嗎?
方母笑了:「有什麼晚不晚的,許勝男還是一個人吧。大不了,你跟她復婚唄。她那麼疼靈靈,只要靈靈喊想要跟爸爸在一起,勝男還能不跟你復婚?」
算了,她是認命了。許勝男這個兒媳婦,霸道是霸道了點,但誰讓人家有能力呢。以後,她就完全把這個家交給許勝男去打理。自己都是奶奶了,老老實實待在家裏當老太太,享享福,有什麼不好的。
「我不!」想到許勝男跟自己離婚的時候,表現得那麼堅決,方士友心裏堵着一口氣:「她不來求着我,讓我跟她復婚,我是絕對不會回頭去求她的!好馬不吃回頭草,我都二婚了,沒有行情的人是她,不是我。憑什麼是我去找她,不是她來找我。你別忘記了,那天她跟我離婚的時候,笑得多高興啊!」
他想娶個老婆容易,沖許勝男的脾氣,許勝男想要第二春可沒那麼容易。
等許勝男在外面碰得頭破血流,知道他曾經對她到底有多好,他相信,許勝男遲早後悔當初非要逞強跟他離婚的決定。
哪怕他有了「真愛」後,其實他也沒有打着百分百一定要跟許勝男離婚的主意。不成想的是,許勝男先提出來了,氣得他不得不答應。
方士友要犟,方母也沒辦法。畢竟方士友不肯回頭去找許勝男,許勝男也不來主動找方士友的話,所有的一切單只是方母的一廂情願,方母想得再好,也使不出勁兒啊。
只不過方士友的倔強也堅持不了多久,在「真愛」的孩子被生下來之後,光一個孩子一個月的奶粉錢,尿布錢,已經讓負擔很重的方士友入不敷出了。方士友又不是第一次當爸爸,好歹他還有靈靈這個女兒。
所以他隱隱有印象,等孩子長大一些之後,孩子吃的奶粉不但單價變貴,而且孩子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