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隔着三個王國的路程,一路上更是會經過好幾個不同的國家,不跟着大部隊走,很難走到終點。
除非自身有高階侍從級別的實力,才能獨自應對各種突發事件,而凱恩目前連鬥氣都沒有修習。
「我會回來的!」洛克道,「五年後。」
漢斯和凱恩一聽這個數字,『露』出了苦笑,五年,又是一個五年,人生一共有多少個五年?
因為福斯坦和奧摩爾帝國路途遙遠帶來的不便,從王都弗洛爾城出發的車隊,需經過四個月的時間,才能抵達奧摩爾帝國,所以安吉麗娜留學期間,是不大可能回國的。
而一名魔法學徒的課程,一般是五年。
再開啟一瓶酒,三人接着買醉,只有用酒精麻醉自己,才能略微削減這兄弟離別的愁痛。
不知喝了多久,漢斯來來回回拿來的酒瓶都空了,三個大漢此時你抓着我的手,我捧着你的腳,毫不顧忌形象的滾做一團,醉醺醺的躺在河岸邊。
。。。
洛磕腦殼有點痛,拼命睜開眼,一隻臭腳正杵在洛克鼻尖,一絲『迷』茫過後,洛克趕忙用手拍開了這隻臭腳,是漢斯的,這傢伙此時正抱着凱恩不知什麼醉話。
從兩個兄弟糾纏的四肢中抽出自己的手腳,洛克站起身醒了醒腦袋。
一陣風吹過,洛克打了個激靈,身上頓時起滿雞皮疙瘩。
現在是深夜,萬物寂靜,就連樹上枝頭的蟲兒,都挪回了窩睡覺。
拿河水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回頭踢了兩腳凱恩和漢斯,兩人一動不動,沒醒,洛克也懶得管這兩人了,好歹是軍營里打熬了幾年的身體素質,在外面睡一晚上,凍不死。
搖搖晃晃的向村子裏走去,洛克是能用鬥氣運行血『液』,『逼』出酒精的,但他沒這麼做,他想記住這個難忘的夜晚,明他們一家就要啟程去王都弗洛爾城了。
走到村子裏,還有些話閒聊的聲音傳來,楓葉村太了,乍然間湧入這麼多人,是不會有足夠的房間安置每一個饒,不少人只能圍坐在外面院子裏,睡又睡不着,那就聊唄。
每個看到洛克走來的人都心翼翼的問好,如同當初洛克對待索隆少爺那樣謙卑,雖然醉着,但這種感覺讓洛克很滿意,心裏有顆欲望的種子在萌發。
對每個向自己打招呼的平民回了個微笑,洛克向自家院子走去,留下身後一群人交頭竊耳,議論他的聲音。
剛接近院子,還沒敲門,院子裏就傳來了一陣『亂』哄哄的爭吵聲,似乎還有人在哭泣,聲音很低。
在門外暈暈乎乎聽了半,洛克猛然聽出,是自己姐姐的哭泣聲,也不管那『亂』哄哄如蒼蠅嗡嗡叫的爭吵,洛克一腳踹開了大門,力氣之大,連門軸都斷了一截。
突然地踹門聲,驚醒了院子裏爭吵的一群人,只見一長得像瘦竹竿的男人,得意的拉扯着莉亞的肩膀,另一邊長相像他父親的同樣一瘦高男人和一中年『婦』女不停地沖老洛克和蒂亞些什麼,洛克隱約聽到「我兒子和你女兒造地設的一對兒。。。云云」
旁邊那些所謂的『親戚』,也在一旁幫腔作勢,在勸老洛克兩人答應這門親事,『逼』得老洛克和蒂亞兩人急的跳腳,但就是靠近不了自己女兒。
「你們反了??!!」洛克一聲大喝,因為醉酒狀態,不自覺還使用了一點鬥氣,聲音之大,震醒了全村的人。
院子裏的人首當其衝,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驚的直退腳步,老洛克和蒂亞趁機跑到了女兒身旁。
比他們速度更快的是洛克,右腿肌肉一瞪,洛克瞬間到了那竹竿男人身邊,一飽含着十足力道的直拳打到男子右肋,那竹竿男子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又如同被掰扯斷的筷子,噴出一口含着內臟的血後,滾落一旁生死不知。
院子裏的眾人發出驚恐的尖叫,竹竿男的父母跑到自己兒子面前,關心的看着昏『迷』不輕的竹竿模
洛克家院子裏的動靜,全村都聽見了,沒一會兒,所有人都涌了過來,想要一看究竟。
凱恩和漢斯兩個在村外河邊睡大覺的傢伙,是第一時間趕到的,兩人都提着長劍沖了進來,緊隨其後的,是無數拿着刀劍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