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對付不了一個下人,這讓他惱羞成怒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一個老漢都收拾不了,給我抄傢伙,打死勿論。」
這句話讓這些青皮們互相瞅了瞅,紛紛從腰間抽出了匕首,朝着周安便圍了過來,周安雖然有幾下,可面對這麼多手持兇器的人自然是不敵。
沒幾下便被人一刀捅到了大腿上,疼的他悶哼一聲身形不穩就是一個趔趄,然後幾個人上前就把他按倒在地。
林子風得意洋洋的走到周安近前,蹲下身笑道:「周大管家,你怎麼不牛了?前幾日你打我的風采哪去了?」
周安恨恨的啐了林子風一口怒罵道:「林子風,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老爺待你不薄,結果你先是對小姐圖謀不軌,現在居然敢對老爺下手,你等着,我倒要看看有沒有人能收拾的了你。我恨就恨當初為什麼不抽死你。」
這話罵的了林子風身上的傷口都隱隱作痛,臉上陰沉似水,一雙眼睛裏滿是殺氣,「反了反了,你一個下人居然敢這麼罵我,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秦平義那個老不死的活不過今晚,以後秦府就改姓林了,敢罵我,拿刀來!」
說着林子風抄起身旁一名混混的匕首,一腳踩住周安的手,一使勁,疼得周安忍不住的呼痛,然後林子風趁這個時候一把掐住了周安的嘴巴,匕首伸進去就是一通亂攪。
被割下的舌頭順着鮮血往外流,周安痛極,一雙眼睛卻一直死死盯着林子風,盯得林子風都有些毛骨悚然。
等攪弄了幾下後,林子風這才把匕首扔下,冷笑道:「罵啊,這下怎麼不罵了?」
周安嗚嗚咽咽的說着什麼,雖然聽不清,林子風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可看到周安現在滿臉鮮血的慘樣,林子風心裏覺得十分的舒暢,哈哈大笑着吩咐道:「把這廝給帶到後院柴房裏嚴加看管,聽到沒有?」
有人將周安拖走了,林子風好整以暇的坐到秦平義一旁,看着氣若遊絲面賽金紙馬上就要魂歸地府的秦平義,林子風嘿嘿一笑,不無得意的說道:「姨夫啊,怪只怪你不該對我動了殺機,要知道這個年頭,你想殺我就得做好被殺的準備,放心吧,靈兒表妹有我照顧着,一定不會虧待了她的。哈哈哈哈。」
林子風得意猖狂的大笑着,惹得屋裏的其他人紛紛側目,雖然這些人都是江湖底層的青皮混子,可這些人也是有最基本的底線的。
現在看林子風的所作所為,簡直連人都算不上了,自然引得這些人側目。
這時林氏也回來了,他們母子二人一商議,反正已經這樣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府里的下人都召集起來,凡是和秦靈兒親近的全都開走,餘下的都是唯林氏馬首是瞻的人們。
雖然這些被逐出的下人們都不服氣,可看周圍站着的那些虎視眈眈的外人,不禁都害怕了,只好回去收拾行李默默出了府。
然後林氏下令從今天起秦府徹底戒嚴,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除了自己應做的事情外,也不得和別人攀談,要是有人違反,可舉報過來,舉報人有重賞。
這個方法讓秦府的人們個個自危,沒人知道自己說的話會不會被人舉報,這讓所有人都沉默了。
林子風很滿意現在的局面,現在秦府可以說實際掌控在他們母子二人手裏了,至於外面的生意,林子風已經拿出秦平義的私印,寫下文書告訴各處的掌柜,就說這幾日要閉門在家中養病,不便外出。
等一切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林氏和林子風兩人才一臉興奮的來到秦平義的書房裏四處尋找,那傳聞中的一大筆銀子勾引的兩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但不管兩人怎麼找,就是找不到那筆銀子,最後就差把書房徹底翻過來了,依然一無所獲。
這讓林子風慌了,離着和周生高世松等人的約定已經很近了,還有金五的錢也快該還了,現在都指着這筆銀子救命呢,要是找不到,估計自己也得死無葬身之地。
林氏則沉吟不語,她雖然是個行事跋扈狠毒的女人,可心思卻很細膩,細細想來這秦平義不會把那麼重要的東西隨便藏個地方。
既然書房沒有,那麼應該就在……
想到這裏林氏站起身就往後宅走,林子風在後緊緊相隨,等到了秦靈兒的房門外,林子風才醒悟過來,不禁撫掌大笑道:「母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