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可是古代男子性啟蒙的必讀作品啊。
老鄭回到書坊之時,燕筱正坐在堂中等着,她已經迫不及待想看新的紅樓夢了,可老鄭空手而歸,而且告訴燕筱,那沈毅居然在呼哧呼哧的搬磚壘牆頭。
這不禁讓燕筱無言以對,只好失望作罷。
老鄭又小心翼翼的說道:「公子,您讓我轉達的話我都告訴沈毅了。」
「那他什麼意思?」
「自然是同意了。」
「那好,你常去看着些,有了新的便拿回來給我看,這單行本的事也得抓緊了,還有,他應該不知道我的身份,不可漏了馬腳。」
「明白。」老鄭低頭應道。
時間便這樣過了兩日,這兩日中沈毅哪也沒去,就是老老實實的在客棧里搬磚砌牆,手上的水泡也是磨破了又好,好了又破,終於結成了繭子。
期間謝宗燕來過一次,她本是玩笑般的一句話,本以為沈毅是不可能堅持下來的,畢竟這種高強度又單調的工作一般人根本接受不了,但沈毅居然毫無怨言的接受了,而且還乾的很好。
就連那位泥瓦匠都對沈毅讚嘆不已,剛來的時候這位泥瓦匠還以為這位秀氣的公子哥根本堅持不了一個下午呢。
這種勞作也讓沈毅迅速的適應了現在的自己,別的不說至少飯量大增,晚上也睡的很是香甜,以前經常會發生的胸膛憋悶感也徹底消失了。
對此沈毅不禁感嘆,看來那些整日叫囂活着沒意思,整天失眠沒胃口的人都是閒的,讓他們搬一天磚試試,保准見了枕頭恨不得立馬睡死過去。
而就在沈毅辛苦的搬磚的同時,一泓樓花魁比試的後續效應正在持續發酵。
首先當然是沈毅作的那兩首詞迅速的傳遍整個揚州,對於性好風雅的揚州人而言,一首品調俱佳的詩詞便是最好的談資,更何況還是兩首。
一時間在街頭巷尾、勾欄瓦肆、以及青樓楚館之中,到處都在傳唱這兩首詩詞,很多人都毫不猶豫的將這兩首詞封為近十年來大燕詩詞最佳。
無數的豪門千金以及中等人家的小家碧玉,都暗自在閨房中抄寫這兩首詞,並對被贈與了這兩首詞的女子充滿了羨慕。
田馨兒近乎是一夜成名,身價立刻暴漲,一泓樓果斷的將田馨兒立為頭牌,對此樓里的姑娘們至少在表面上均無異議,至於錢玉鳳,已經沒人記得她了。
無數的請柬都發往了一泓樓,幾乎都是請田馨兒去參加各種文會酒宴,而來一泓樓消費的人也日漸增多,也都是想一睹這位驀然回神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女子是何等神采。
這讓田馨兒忙的不可開交,但這種幸福的煩惱並沒有沖暈了田馨兒的頭腦,她很清楚這一切都是來源於沈毅,她私底下讓熙兒去同福客棧看過兩次。
熙兒回來後笑的直不起腰,對田馨兒說沈毅現在穿着一身老農的衣服,臉上髒兮兮的正在搬磚和泥呢,當時都差點沒認出來。聽聞這個消息的田馨兒也是又好笑又心疼。
好笑於一想起沈毅穿着老農衣服髒兮兮的樣子確實惹人發嚎,心疼於這樣的大才子居然幹這種粗活,萬一累到了怎麼辦?
田馨兒真恨不能飛到同福客棧去,看看沈毅的樣子,或者聽他說說話也是好的。可惜瑣事纏身根本就不得閒。
而與田馨兒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裴瑛的態度,《卜算子》一經傳開,立刻便引起了轟動,很多有些不服氣的人也不得不承認這首詞寫裴瑛簡直寫絕了。
尤其那一句,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聚。令很多人為之神往,見過裴瑛其人的都說貼切,沒見過的自然更想見一見。
因此這幾日裴瑛所在的三北樓可謂門庭若市,無數人都想來一睹裴瑛的風采,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裴瑛對所有人都避而不見。這下可急壞了三北樓的老鴇子,畢竟來的可都是非富即貴之人,怎能都擋之不見?
可無論老鴇子怎麼說,裴瑛就是沉默不語,反正是鐵了心的閉門謝客,誰都不見。
此事一出,輿論譁然,那些鐵青着臉憤憤而去的人自然說不了什麼好話,一時間謠言四起,說什麼的都有。甚至還有傳言說裴瑛已經身懷六甲,肚子都大了,自然不好見人。
這謠言傳的有模有樣,而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