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兒。
對此,安朵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王家少奶奶這幾個字,如同一根針一樣兒刺在心頭,更像一種諷刺,更多的是不甘心……
「王老。您老人家怎麼還親自來了,真是讓我們母女受寵若驚啊……」許丫丫笑着和王泉山打招呼,隨後又看了眼站在一邊的王旭日,這個未來的姑爺子,她不怎麼喜歡,卻也不得不露出笑容。
「你們母女遠道而來,也是我們王家最尊貴的客人,王叔若是不親自來怎麼能說得過去?讓你家那個老頭知道了,還不說我王泉山不地道不會做人?」王泉山展顏一笑,目光便是落在了安朵身上,「安丫頭,咱們又見面了,王爺爺一直想着你,想去你們那裏去看看,可部隊這個破地方就和監獄沒什麼區別,想去也去不了啊,丫頭,你不會生王爺爺的氣吧?」
「當然不會。」
安朵落落大方的笑了笑,說道:「安朵是小輩,應該是安朵來看您才是……」
「哈哈……好好好……許丫頭,你看你養這閨女,多懂事兒多會說話……」王泉山滿意地點頭,隨後便是對着安朵說道:「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跟王爺爺不用這麼客氣……旭日,幫你許阿姨拿東西……」
王旭日正盯着安朵發愣,王泉山喊的第一聲他沒聽到,注意力全在安朵的身上,短短一年沒見,他發現他這個未婚妻比之前又漂亮了很多,脫下那身運動服,換上時裝,更有女人味了……
特別是她的身材,雖不前凸後翹,卻也非常不錯……
王旭日盯着安朵在看,安朵也在看着他,不過,兩人的眼神兒決然不同,一個是痴痴呆呆的,一個則是帶着笑容,笑容中帶着自嘲與無奈。
「旭日……」
王泉山皺了皺眉,老臉拉了下來,剛剛出來時他就這事兒在忘了叮囑王旭日,王旭日卻偏偏往壞處走,不但沒風度,更像是個跳樑小丑。
一個只知道盯着女人看的男人,他能有多大的出息?
何況他是豪門的公子,這幅嘴臉確實不應該掛在他的臉上才是,即便是裝,他也應該裝出來!
「許阿姨,安……安小姐……」王旭日對着兩人點頭,笑的有些不太自然。
許丫丫笑着點頭,也沒多說,跟在王泉山身後向通道外邊兒走去,再一次見到王旭日,許丫丫突然發現他似乎還不如那個名不轉經傳,有那麼一點點醫術,長相也算一般,教書也是三腳貓的老師,至少,那個老師不會露出這種痴痴呆呆的表情。
「安小姐,我幫你吧。」王旭日看着安朵,幾次都差點喊錯了,幸好糾正的及時。
「謝謝。」
安朵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將手裏拉着的皮箱交給王旭日,她漂亮的臉蛋上始終掛着笑容,不時的還向機場裏邊兒看上一眼,可惜,沒有航班再次着陸,也沒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跟着這樣的人過餘生?
安朵想了無數次這個問題,每一次她幾乎都是同一個想法,如果嫁給她,嫁給她的那天,一切也就該結束了,她不是一個合格的醫生,她不能像李林一樣兒救死扶傷,但是,她可以結束自己的生命,這很容易做到,一顆子彈,一把剪刀,或者是一顆毒藥……
死前的那一刻,她想問問家裏的那兩位,他們滿意嗎?他們開心嗎?權勢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他們可能會愧疚。
對。她就是要讓他們愧疚,甚至讓他們自責一輩子!
有句話叫虎毒不食子,現在想想這句話,安朵覺着可笑至極,他們口口聲聲說着,他們愛着自己,不希望她受到半點傷害,而現在,這就是他們所謂的愛?
他們的愛是扭曲的,是沒有人性的,就像一把刀子,親情如一根細細的線,是他們用愛這把刀子將親情這根細細的線割斷的!
他們和藹的笑容,他們寵溺的笑容,在安朵看來是無比的醜惡,甚至噁心,一直以來她覺着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姑娘,可現在看來,這一切是如此的可笑,她就像一顆璀璨的寶石,別人看來無比的光鮮,無比的靚麗,讓人羨慕,讓人無法逼視,可是,別人不知道的是,這顆看似璀璨的寶石,它只不過是皇冠上唯獨缺少的那一刻,只不過是個附帶品而已……
「安小姐,你是第一次來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