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頓,雖然你是國王護衛隊的隊長,但是我們是王子護衛隊,你無權管理我們。」
多爾頓有些氣憤的說道:「是的我無權管理你們,但是你們看看,你們是怎麼保護,王子殿下的。」
「王子殿下,對啊,王子殿下呢,」一群守衛,開始尋找起瓦爾波來。
「在這,王子殿下在這呢!
誰,是誰把王子殿下,吊起來的,」守衛終於發現了,被吊起來的瓦爾波。
而瓦爾波本人,正打着呼嚕,鼻涕流的老長,隨着他的呼吸,有節奏的拉伸着。
「快快,快把子殿下放下來,」一群守衛,手忙腳亂的抬起瓦爾波,解開腰帶把它放了下來。
「殿下,殿下醒醒,」守衛們試着叫醒瓦爾波。
「嗯,誰,是誰敢打擾本王子休息,不想活了嗎?」
剛醒過來的瓦爾波,滿臉充滿了怒火,他剛剛正在做夢。
夢裏:「瓦爾波,終於等到老國王過世,自己登基,正在肆意妄為,逍遙快活。」
「說吧!想變成什麼,」瓦爾波淡淡的問到。
而一群守衛,聽到瓦爾波這麼說,馬上跪了下來,大喊到:「王子饒命,王子不要啊等等。」
他們看到過瓦爾波,把的罪過自己的人和其他物品合在一起,變得非常奇怪,長着凳子的人,長着鍋鏟的手什麼的,應有盡有。
有一個比較機靈的馬上說道:「王子,王子,我們還是先去找那個,把你吊起來的人吧!
還有昨天王子你要找的那個女人,也還沒找到,那隻海王類可是非常難得,不能錯過。」
「吊起來,難道我不是,睡在宮殿裏面,」瓦爾波這才觀察起四周來。
眼前的情況,有點讓瓦爾波幾乎崩潰,周圍圍了一大群人,對着自己指指點點,嘴裏還不停的說着什麼。
瓦爾波終於想起些什麼,他記得自己昨天,去找那個留着長發的小姐,討要那隻海王類。
後來遇到一個小子,打了起來傑斯他們多打不過他,他就叫人一起上,把那個小子抓起來,接下來的事,他完全沒有記憶了。
「混蛋,怎麼回事,把這些該死的賤民,全部抓起來,」瓦爾波氣憤大喊大叫起來。
本來還在看熱鬧的民眾,聽到瓦爾波的叫聲,開始四散逃竄。
「王王子殿下,我們醒來的時候發現,你被吊在這個上面,」說着護衛集體指了指桅杆。
「我被吊在上面,可惡是哪個混蛋做的,對了那昨天我叫你們抓的人呢。」
「王子殿下,我們也不知道,你還是問一下,多爾頓隊長吧!
我們多是被多爾頓隊長拍醒的,只比你早醒了沒多久。」
多爾頓一旁聽着,瓦爾波王子和他的一群護衛,七嘴八舌說了一大堆,終於有點明白了。
估計是王子殿下,去找霍遠離討要,那隻海王類,人家沒給,動起手來吃虧了。
不過多爾頓想還確定一下,是不是霍遠離把瓦爾波吊起來的,他可不想直接過去興師問罪,萬一錯了就得罪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
「王子殿下,你能確定是哪位青年,把你吊起來的嗎?」
「多爾頓,你這是在懷疑我嗎?」瓦爾波大聲呵斥到。
其實他自己心裏也沒底,總不能對多爾頓說:「我什麼多不知道,我直接暈過去了,多沒交上手,那樣太丟人了。」
「好的王子殿下,我召集一下護衛隊,馬上跟你去抓捕他,」多爾頓說完就去集合護衛隊了。
當多爾頓領着瓦爾波他們,浩浩蕩蕩過去的時候,霍遠離剛好準備出發,正從小蝸背上下來。
看到一大群人從碼頭上走來,就打招呼道:「多爾頓,這麼早就來接我了啊!還帶了這麼多人,真是太熱情了。」
「霍遠離,我來問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把王子殿下,吊到桅杆上了,」多爾頓看到霍遠離下來,急忙問道。
看到多爾頓這語氣,霍遠離意識到這一大群人不是來接他的,而是來找麻煩的。
「怎麼昨天的教訓還不夠,還想再桅杆上吊幾天,」霍遠離看着瓦爾波,滿不在乎的說到。
「看來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