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努力的去回憶當時自己爆發之後的動作,卻怎麼也回想不起來了,感覺那些動作是屬於自己的,卻又不屬於自己的,像是自己打出來的,又不像是自己打出來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新不太明白。
他在腦海里拼命的搜索當晚的事情,尋找兩人戰鬥的場面,他需要努力的跨越這一道障礙。
然而當時那些戰鬥場面他並沒回憶起多少,腦海里倒是跑出些許多其他的東西,一些玄奧,奇妙的東西。
就像是,在腦海深處,隨着他的思維,一點點挖掘出來似的。
有很多東西,很自然的就明白了,比如這一招這一式所對應的招式,所克制的招式,其懼怕的招式,其弱點,什麼的。
夏新感覺不斷的有新奇的東西從腦海里湧出來,這到底是怎麼了?
他疑惑着拿起旁邊旁邊的樹枝,循着腦海里的動作,輕輕的舞動着,一點點,一點點的使用了出來。
感覺有些應該是很深奧的招式,內藏無數玄機,自己卻是很輕易的理解了。
夏新在完全沒學過劍技的情況下,硬是把一根樹枝舞的天花亂墜,且滴水不漏。
直到最後心中一跳,下意識的轉身一刺,那樹枝就硬生生的停在了那雪白嬌艷的脖頸之前,被夏新拉住了。
「少……少爺。」
夏婠婠臉色慘白,飽滿的胸脯劇情的起伏着,身體完全不敢亂動,一臉緊張的看着夏新。
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有一種被死亡籠罩全身的感覺。
夏新連忙收回了樹枝,緊張上前檢查了下,在確認夏婠婠美麗的脖子沒任何異樣之後,這才放心。
「你怎麼來了。」
夏婠婠的手中還拿着一瓶水,她就是看夏新累了,想讓夏新喝口水而已。
她都不知道一根樹枝居然會讓她渾身發涼。感覺如此的危險。
「對不起,少爺,我起晚了。」
「沒事,你安心睡覺就好,畢竟昨晚那麼累。」
夏新說道這,感覺也有點不好意思,那真的是訓練嗎,「你從哪學的那些東西。」
夏婠婠也是有些臉紅的回到。「當然是為了幫助少爺訓練。」
「拜託,你那怎麼看也不像訓練……」
夏新沒好意思說下去了。
夏婠婠也有些心虛。
兩人都臉紅紅的低頭看向了地面,顯然都是在想昨晚的事。
最後還是夏婠婠先轉移話題問道,「少爺,是跟誰學的劍法,跟你父親嗎?」
「不是,他沒教過,他也是擅長匕首,我也不知道誰教的,就覺得,莫名其妙的就會了,感覺就是想會的時候自然就會了,但你要我現在重新比劃一遍,我可能就做不出來了。」
夏新說着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他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而且,不僅僅是劍,我感覺,我還會了一些其他的東西,感覺還有刀,還有拳,還有匕首,奇怪,都是些我從沒見過的東西。而且,感覺是很厲害的東西。」
夏婠婠有些驚訝,「難道說,是鬼子的影響?我看你剛剛用的招式,有些就跟夏無雙的一模一樣,還有些是相仿的,但是,感覺比他用的時候,更好看,也更奇妙了。」
夏婠婠雖然不會武藝,但她的眼光是在的。
「鬼子,到底是什麼?還能讓人憑空想起那麼多東西?」
「這……抱歉少爺,唯獨這個,我沒半點消息,不僅夏家的歷史上沒人覺醒過,在夏家的古籍沒有任何記錄,這是夏家最大的秘密,只有夏家家主代代相傳,不過我覺得,夏無雙應該也知道,因為據我調查,他父親夏淵海,曾以特殊的方式,半覺醒過鬼子。」
所以。這也是夏婠婠招夏婉清防範,讓夏無雙也答應給她洗腦的的原因,她知道的東西太多了,她現在隨口說的關於夏淵海的事,就是夏家的最高級機密。
「特殊的方式?」
「具體我就不知道了,據說他當時想趁機剷除弒神會,就是因為覺醒的鬼子,讓他以為自己無敵了,他也確實殺了弒神會太多太多的人。」
「……鬼子?」
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