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雪坪上聚集了好多人,不過可不是為了迎接客人,靠近太白劍派的這一批是穿着白色棉衣的太白弟子,為首的正是太白首席弟子南宮煙寒,而對面靠近山門的那一批這是穿着灰黃色衣服的天下會的弟子,為什麼知道他們是天下會的人呢?因為他們的衣服上寫着天下會三個大字。為首的則是一名持劍的中年道士。
「在下太白山白雲觀掌門白一天,特來拜訪太白劍派。」中年人抱拳到。
「居然是來拜訪的何故出手傷我太白弟子?」南宮煙寒不亢不卑的回應。
「這只是弟子之間的切磋而已。」
「居然是切磋,自然是點到為止,為何下此重手?」南宮煙寒指着被打傷的太白弟子緊追不放。
「師姐,他們以多欺少,你一定要為我什麼做主啊!」其中一個受傷的弟子說。
「閉嘴,學藝不精,給我們太白丟臉,還好有臉說?」南宮煙寒並沒有給他好臉色看。
「何必因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貧道今天來是想請太白共商千秋大事。」
「不要拐來拐去直接說吧!什麼事?」
「想請你們加入天下會」白一天自豪的說,這天下會在北河洲可是一方霸主。
「天下會,就是那個流氓雄青峰的幫會?」
「雄青峰正是我們少主。」
「不去。」回答的乾脆利落。
「天下會乃當今北河州第一大幫,天下六盟之一,多少門派爭着搶着要加入天下會,如今機會就在眼前,輝煌百年,還是就此沒落就只你們的一念之間。」白一天說話的時候透露出一股令人討厭的傲氣。
「太白輝煌還是沒落,不是你們天下會能左右的,更不是由你說了算。」南宮煙寒淡淡的回答。
「居然如此,那貧道先告辭了。」白一天轉身離去,臉上還帶着奸笑。
「不送。」南宮煙寒就打算回去了。一名太白弟子說道。
「師姐,師弟被打傷的事呢?」
然而就在南宮煙寒轉身的一瞬間,一絲銀光朝着南宮煙寒飛來,赫然是一根細小的銀針,細如髮絲,速度極快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
南宮煙寒微微抬,銀光消失在手中,一翻手一枚髮絲大小的銀針躺在手中。
「想不到天下會,會有你這種卑鄙小人。」
「小人還是英雄,由勝利者說了算。」白一天轉身按劍一個箭步朝南宮煙寒衝來。
遠處,太白無痕一行人早已到達大雪坪,只是遠遠的望着並沒有走近。
「師傅,他們要動手了,要不要去幫幫師姐?」凌雲邁步向前想去幫南宮煙寒。
「不必了,煙寒能解決。」太白無痕伸手阻止了凌雲。
大雪坪上,南宮煙寒不為所動只是緩緩的舉起配劍,右手握住劍柄,寶劍止殺微微出鞘,發出銀色亮光,同時一股凌冽的劍意從劍上傳來,太白弟子和天下會弟子所有鞘中的劍,都在感受到這凜冽的劍意後發出微微的震顫,白一天的劍也不例外。
「你們師姐已經贏了。」不遠處太白無痕拂袖轉身。
強橫的劍意席捲整個大雪坪,捲起上面的積雪,雪花滿天飛舞仿若小雪忽至,這般景色甚是迷人,看的大家都忘了一場你死我活的決鬥正在上演。
只聽「噌」的一聲,短促而有力,是劍與劍鞘的摩擦聲,長劍已然刺出帶起重重雪浪,只是不見人影。
「當」清脆的碰撞聲響徹大雪坪,仿佛一錘定音,小雪驟然停止。眾人目瞪口呆,那一剎眾人都來不及反應,白一天也沒有,而他手中的劍才拔出一寸,止殺劍已經刺穿他的劍,劍尖直指微微刺入胸膛,滲出的血絲冒出些許熱氣。
然而強勁的劍氣已經侵入了他的五臟六腑,令他體內一陣翻騰,口鼻都流出鮮紅的血液,那是內臟的血,要不是南宮煙寒已經手下留情,白一天早已不在人世。
此時的白一天的瞳孔放的極大,死死的盯着被刺穿的劍,那可是白雲觀傳承百年的鎮派之寶——寒鐵寶劍啊,居然這麼輕易就被刺穿了,白一天傻傻的楞在原地。
「這……怎麼可能!」不知道天下會眾的那個弟子開的口,把眾人從震驚喚醒。也不知是誰先帶的頭,原本聚集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