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鬼使坐下開碑手曾鐵,一雙鐵掌可開碑裂石……」
吳用一一介紹,話還沒說完,就被秦宇打斷了:「沒上島武道界那些亂七八糟的就不用介紹了,我明白了你們是范未禁、老鬼的人。」
秦宇是真心沒興趣聽,火工寺那個住持,那個什麼頭陀當初被他幾招就斬殺了,真要論武道界身份,這些人都只有被秒殺的份。
「姓秦的,你是看不起我開碑手了?別人怕你那些小把戲,老子卻沒把你放在眼裏,你少在這放狂。」
曾鐵面色一沉,當即一掌劈裂了桌子一角。
秦宇一跳腳,故作嚇了一跳:「這麼凶?我還以為請我來喝酒的,話不投機半句多,各位,閃了。」
「別,別,別!秦老弟,曾鐵就是個急性子,你別跟他一般計較。」
「曾鐵,你給我坐下,立即向秦老弟道歉。」吳用趕緊攔住秦宇,旋即臉色一沉,怒喝道。
曾鐵似乎對吳用極為畏懼,歪着頭一臉不情願的舉起酒杯道:「秦兄,是我造次了,我向你賠罪。」
說完,一口乾了底。
「喝酒就喝酒,砸什麼桌子,多沒品。吳兄,有話就直接說吧。」秦宇坐回椅子,翹着腿懶洋洋道。
吳用沒有說話,而是認真的打量着面前這個放蕩不羈,不守規矩的傢伙。
他昨夜回去不是沒有仔細研究過秦宇,這人看起來不守規矩,又狂又浪,但實則是個很有原則,做事密不透風的人。
老鬼在女兒國穩坐使者大位近二十年了,誰敢碰其鋒芒,而這傢伙,先是得到了女王的庇佑,如今又主動巴結國師,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恩賜,一夜之間成為了紅人。
秦宇這手段簡直顛覆了范未禁等人的想像,也給這些隱而不發的傢伙一個契機。
吳用自認看人極准,唯獨秦宇讓他看不穿,他甚至猜不透秦宇到底想要圖的是什麼。
「秦老弟,在女兒國要的就是實力,而我們以范爺為首的團隊無疑是兩館最強的,你也看到了,我們在這裏可以盡情享樂,盡情狂歡,加入我們,一酒泯恩仇,大家一起富貴,如何?」
吳用端起酒杯,鏗鏘有力道。
「明白了,你們是來勸我入伙的?」秦宇把玩着酒杯,懶洋洋道。
「沒錯,范爺覺的你是個人才,大家一起共事,可得富貴,所以真誠邀請秦兄加入。只要你來,你就是八大金剛之首,吳某甘居次席,奉你為兄!」
「條件很誘人,老子也想每天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有美女相伴啊。只可惜,你們給范未禁和老鬼當狗,說到底,還是被人壓一頭的奴才命。」
「你告訴范未禁,等他什麼時候當上了鬼使,再來跟我談吧。不過,就怕他還沒做上鬼使,老子捷足先登了,嘿嘿,我不介意他給我當奴才的。」秦宇眨了眨眼,痞氣笑道。
「放肆!」這回連悟道也坐不住了。
「這麼說,秦兄是瞧不起我們,執意要與我們為敵了?我很好奇,你現在得罪了女王,又得罪了我們,你憑什麼在女兒國待下去?」吳用強忍住怒氣,冷笑問道。
「我憑什麼,當然是我自己!」秦宇無比自信的笑了起來。
一個人要想在逆境中求生存,必須得有對手,范未禁就是抬高秦宇的踏腳石,他可以與任何人合作,唯獨不能與范未禁。
「好一個憑你自己,那咱們就走着瞧?」吳用臉上瀰漫着毒蛇一般的陰森笑意。
「酒不錯,謝了!」秦宇一口悶干,把酒杯倒扣在桌上,揚長而去。
望着秦宇消失在門外的背影,徐總臉上的笑意僵滯,化作了滿臉的寒霜。
「豎子猖狂,不得好死!」吳用一哼,手中的酒杯應聲而碎。
「人各有志,不必強求!」范未禁自裏邊隔間緩緩走了出來,無可奈何嘆道。
「范爺,屬下無能,勸服不了秦宇。」吳用滿臉愧色道。
「怪不得你,這人的野心很大,他的目的是搶奪老鬼的位置。話說回來,他比咱們有種啊。」范未禁冷然道。
在女兒國老鬼是除了國師之下,最有權勢的人,掌管所有的奴隸,尤其是擁有出海特權,是無數人羨慕的皇差。
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