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換上了白衫,徑自去了迎春樓,這裏。
在女兒國男人能穿衣,代表着極高的地位,秦宇一襲白衣如雪出現在迎春樓時,原本英俊瀟灑的身影,愈發顯得高貴不凡,如同明星一般,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沿途的衛士不少投來了曖昧的目光,女奴們更是爭先恐後的迎了過來,一口一個爺的叫着。
來到迎春樓,大廳內不少奴隸見了秦宇,紛紛恭敬拱手相拜,秦宇則是滿臉微笑,頻頻點頭回禮。
「秦爺,您來了,小玲已經等了您好久了!」迎春園管事的老媽子端的眼尖,一眼認出秦宇。
「好說,帶我去房間吧!」
隨後老媽子走在前面,秦宇跟在身後,很快到了一個房間。
「秦爺,您慢慢玩,老身就不進去了!」老媽子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秦宇推開門,走進房間,看到了打扮的異常妖艷的朱小玲。
「你來了?」朱小玲看起來有些不太愉快,所以直呼其名,在她看來,秦宇已經配了白衣,可她還是青樓一綠茶女。
「嗯,我讓你找的人有消息了嗎?」秦宇點了點頭,關上房門,沉聲問道。
「差點給忘了這茬,女王讓我轉告你,女兒國從來沒有一個叫司馬復的人。她清查過入島名單,你找的這個人壓根兒不存在,又或者他使用了化名。」
「另外我在迎春樓也算是接了不少的客人,同樣沒聽說過司馬復這個人。所以,很遺憾,除非這個人跳出來告訴你他就是司馬復,又或者老鬼、國師那得到一些線索,否則你永遠找不到他。」朱小玲聳了聳肩道。
秦宇眉頭一鎖,有些犯難。
他答應過大司馬要見到司馬復,不管是死是活,至少得有個准信,現在看來,想要找到這個人怕是沒想的那麼簡單。
剩下就只有兩種可能了,司馬復壓根兒就沒來女兒國,還有一種可能,司馬復就在女兒國,這樣一來不外乎兩個地方,一是二號樓,另外就是國師的東島了。
「秦宇,我很好奇,你找這個人幹嘛,他是不是對咱們逃離女兒國很重要啊?」朱小玲好奇問道。
秦宇陡然起身,猛地掐住她的脖子,雙目如刀,冷冷道:「你給我聽好了,想要活命,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管好你的嘴,懂了嗎?」
「嗚嗚!」朱小玲痛苦的點了點頭。
「好了,開始你的表演吧。」
秦宇在朱小玲身上一點,朱小玲頓覺奇癢無比,如同上次那般痛苦的大叫了起來。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秦宇解了朱小玲的穴道,整理了一下衣衫,與朱小玲相伴下了樓。
剛下樓,還沒來得及走,老媽子梅娘迎了上來笑盈盈道:「秦爺,小朱伺候的還算滿意吧?」
「嗯,以後她就是我的常伴,還請你多多關照。」秦宇笑道。
「那是自然的!來人啊,給小玲淨身,搬到上房別院去。」
梅娘不二話,當場給朱小玲提升了級別。
「多謝乾娘,多謝秦爺。」朱小玲激動的直落淚。
只有上等妓女才有資格住上等別院,比如范未禁等人的常伴,到了那種級別,就不用每天被糙漢們蹂躪,生活檔次也會提高一大截,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比普通的女衛還滋潤。
「梅娘這麼給秦某面子,這個人情算我欠你的了。」秦宇滿意笑道。
「為秦爺辦事,哪敢不盡心盡力,對了,秦爺有個人想見你。」梅娘繞了一圈,回到了正題。
「我能說不見嗎?剛剛還說欠你一個人情,帶路吧。」
秦宇就知道這老娘們攔他的道,不會這麼簡單。
「請!」
梅娘在前邊,引入了一座後花園,裏邊是雅居別院,遠遠可聞絲竹之聲。
「梅娘,你不厚道啊,有這麼好的地方,居然不告訴我。」
秦宇朗聲笑道,心裏卻是知道,別看梅娘嘴上客氣的很,心裏還是沒把他當回事,這地方才是真正的女兒國上等人能玩的地方。
說來這還得感謝殷正,自從鬥獸場開了後,但凡有本事的奴隸,都能取得鬥士身份。
在某些程度上來說,鬥士還是比較自由的,因為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