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
「剛才那些話,以後在家中說說就是了,這要是出去了,仔細着你們的嘴巴!別一天到晚在別人背後嚼舌頭,有本事,有本事你就去和郭景陽論道論道。」
「大人……」
馬躍大手一揮,儘管他心中對郭景陽看不上,但是這也是表現在心裏面,說到底他郭景陽還是這澤縣的縣令,不看僧面還要看佛面,自己要想繼續做下去,與郭景陽打好關係是非常有必要的。
「好了,不要再說了,你自己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另外讓手底下的小崽子們都安分一些,這段日子亂的很,讓大傢伙都老老實實地待在營裏面,說不得什麼時候就要出動!」
「明白了,大人。」
望着下屬離去的身影,馬躍無奈地搖搖頭,這幫傢伙,雖然打仗是一個個好伙什,但是下了戰場,在這為人處世方面卻是一個個二愣子,真要放出去,還不知道要給自己惹出多少禍事。
「不好了,不好了,老爺,少爺!少爺他!」
正當馬躍思考着自家在這一次與縣令郭景陽的交易中能夠獲利多少的時候,裏屋的丫鬟忽然冒了出來,臉色驚慌,口中不斷呼喊着。
聽着丫鬟的呼喊聲,馬躍臉色猛然一變。
「你說什麼!少爺怎麼了!」
說也奇怪,馬家到了馬躍這一代,好說歹說也有不少兄弟姐妹,但是馬躍的兒孫福卻僅僅只有一根獨苗,而且在這個時代還算是人到中年才得子。
所以馬家全府上下對這位馬少爺的疼愛可以說得上是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感覺。
即使如此,到頭來還是出事了。
丫鬟本來慌得臉色蒼白,這又被馬躍這麼一嚇,整個人立馬癱倒在了地上。
「老爺,少爺從昨日夜間小身子就一直打着擺子,臉色也不好看,方才從外面請來的大夫說少爺這得的是蝴蝶瘴!」
「蝴蝶瘴!」
一聽到這個病名,饒是馬躍也是被嚇了一跳,這前日裏面小傢伙還好好的,活蹦亂跳,怎麼突然間就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出來。
「大夫有法子嗎?」
丫鬟搖搖頭,哭着說道:「大夫也沒法子,眼看着少爺的情況越來越嚴重,老爺,這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怎麼辦?自己又不是大夫,你問老子,老子還想去問別人呢!
「哭!哭!一天就知道哭,快帶老子去看看。」
愛之深,痛之切!自己好不容易才得來的這麼一個兒子,可千萬不能出事了啊。
見着丫鬟還癱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是被嚇的,馬躍眼珠子一瞪,直接上去給了對方一個巴掌。
「沒用的傢伙,趕緊起來,少爺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看老子不扒了你們的皮!」
丫鬟一下子被打醒,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起來,顧不上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急忙在前面帶路。
當天下午,馬家府內便傳出消息,馬家唯一的小少爺病危,聽聞是染上了傳染性非常強的蝴蝶瘴,現在馬躍馬大人正全城找大夫,只要能夠幫助小少爺轉危為安,那麼馬大人一定重重有賞。
只是,就算有賞錢拿,那也得有命去花。
蝴蝶瘴,這東西要是一個處理不好,好說歹說也會造成局部性的傳染。
因此,在消息傳出來以後,赫然被嚇了一跳的縣令郭景陽趕緊派人來詢問馬躍具體的情況,聽聞事情果真如此以後,郭景陽一方面派人時刻守在馬家府門外,一有消息便立馬回來報信,另一邊卻是第一時間登上了秦家的大門。
休息了一個晚上的蕭禹正無所事事地待在雜貨鋪內,今天一大早,猴兒便被蕭禹派出去辦事情了,旬掌柜卻是帶着大牛出去繼續打探消息,蕭禹和孟靈兒兩人卻是留下來守家。
「靈兒,在這兒還住的習慣嗎?旬掌柜他們有沒有說些什麼不好的話?」
孟靈兒,旬掌柜並沒有見過,因為孟靈兒絕大部分都是待在蒙坦村裏面,但是對於猴兒,旬掌柜卻是比較熟悉。
因為以前不干正事,所以旬掌柜對猴兒有好幾次都沒有好臉色。要不是這一次是蕭如海的命令,旬掌柜說什麼也不會留下猴兒的。
孟靈兒連忙擺擺手,為旬掌柜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