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原本,鷸蚌是大夏和南域,魔族安然的坐在漁翁的位置上,可轉眼間,鷸蚌就變成了南域和魔族,大夏卻反倒成了一個藏在暗中的「漁翁」。
誰又敢說,這不是一件好事?
刑遠國在看到聖旨後,便知道了聖上的意思,自然就安安心心的當起了觀戰「漁翁」,並且隨時準備施恩南域的角色。
接下來……
事情就簡單了。
要觀戰,當然不可能待在寒猿部落,畢竟,那裏根本就沒有戰可觀,而大舉進兵,也不太可能,所以,刑遠國便帶着破山軍和護龍衛這兩支精銳摸到了聖山城。
如他所料。
聖山城果然有着預計的戰爭。
而且,打得還非常的慘烈。
南域也如預想的那樣,被魔族打得節節敗退,只不過,令刑遠國有些不太明白的是,為什麼南域在兵力和實力都相差懸殊的情況下還能撐這麼久?
而且……
更讓他想不明白的是,打着打着,兩方居然休戰了。
當然了,這還不是最誇張的,最誇張的是魔族居然在佔據着絕對優勢的情況下突然之間跑了。
刑遠國當時是真的點兒懵了。
他有着非常明確的軍事情報,所以,他很清楚的知道南域在聖山城外還埋了八萬精銳,但是,從眼前的形勢來看,八萬精銳顯然還是有些不太夠的。
或者說,最多也就是兩敗俱傷。
那麼,刑清隨的計劃當然就是等到八萬精銳反撲魔族,兩方打得一片慘烈,南域王城眼看着已經被攻破的時候……
自己再如天降甘露一樣率軍衝進王城,一把搶了南域王和世子便走。
可結果呢?
王城沒破!
八萬士兵沒來!
魔族還跑掉了?!
刑遠國要說沒有一點懵,還是不太可能的。
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不可能再進去「搶人」,因為,這時候進去搶南域王和世子,那就不是施恩,而是施暴了。
刑遠國不衝動。
相反的,他還非常的冷靜。
他不知道魔族和南域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他明白一個千古不變的道理,作為「漁翁」得有足夠的耐心。
南域王城沒有破,南域王和南域世子也都在王城之中,那他怕什麼?
守着。
一直守到魔族調頭,等待下一次機會。
當然了,在一邊守的情況下,他也派人跟在了魔族的身後,探查魔族士兵離開的方向,重新開始搜集情報。
很快的……
他就得了報回來的信息。
「報刑候,魔族行進的方向是朝着鐵丘部落的方向去的!」
「鐵丘部落?」刑遠國的臉上有些疑惑。
同時,他的腦海中也飛速的思索起來,魔族為什麼會這麼急的跑去鐵兵部落?是鐵丘部落打起來了嗎?
不可能啊……鐵丘部落沒有兵……等一下,難道,南域的八萬精銳沒有回救聖山城,而是跑到鐵丘部落去了?
為什麼會跑到鐵兵部落……
不好!原來是這樣!」
刑遠國的經驗何其豐富,只是幾個轉念間,他便猜到了戰局的動向,更明白了鐵丘部落中將會發生的事情。
不過,這也讓刑遠國的面前出現了兩個選擇。
一是繼續死守聖山城等待機會,二是趕赴鐵丘部落增援南域,第一個選擇是遵從聖意,避免過多的死傷。
而第二個選擇,則是違背聖意,另外還有可能全軍覆沒。
「清隨,你覺得為父應該作何選擇?」刑遠國的目光看向右手邊同樣皺着眉頭的刑清隨,隨口問道。
「這……孩兒覺得,我們應該趕往鐵丘部落!」刑清隨的目光中閃爍着光芒,雖然,最初似乎有些猶豫,可是,很快便又變得異常堅定。
「南宮公子呢?」刑遠國沒有再看刑清隨,而是將目光轉身左手邊,一臉平靜如水的南宮浩身上。
「南宮浩只是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