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天沒有等陸羽醒來,就起身留下我的包裹和步槍去了司令部。
30天過去了,我得拿到我的步槍,至少我製造的狙擊瞄準鏡六倍的需要更換更高清的鏡片。
而後期我射擊的12倍瞄準鏡,我希望蘇聯的眼鏡店能按照我的要求打磨出鏡片來。
事實上我先去了總部後勤準備部,看到了這裏昨夜十一點送來的鐵皮箱子。
馬斯庫夫是看着我就笑了,此刻總部沒有幾個人不認識我。
我一到大廳,此刻在早上五點,馬斯庫夫就告訴我,我的裝備昨夜到了。
沒有說更多,我去領了這個重一百斤的箱子,裏面有六支步槍,和我需要的兩千多發專用狙擊步槍子彈。
我用一個士兵的吉普車送我到了一個後方的眼鏡店。
下車,我的裝備自然會有蘇聯司令部警衛團的兩個戰士看守,我要去拿我的瞄準鏡。
進入後,看到我的蘇聯大鬍子是笑着說:「做好了,一共兩個,替換的鏡片有六片,用金屬盒子裝了。」
他把用硬紙盒子裝的兩個12倍的瞄準鏡給我從後面拿出來,一邊四個金屬的像是煙盒的不鏽鋼盒子,裝着六片高光鏡片。
這是不會在夜裏發射月光的鏡片,至少我之前向老闆這樣要求。
然後把一根拇指粗的金條,我給了這個工匠兩根。
他拒絕了,但是我還是堅持留了錢下來。
瞄準鏡使用的是不鏽鋼鏡筒,上面磨砂後烤漆兩次,所以很考究的瞄準鏡。
烤的油漆一個是白色的,一個是橄欖綠的,這是為了兩種天氣下的使用。
底漆是塗有防鏽和防酸性的油漆。
我看了看,很滿意,說道:「後期再給我多做兩個。我的狙擊手大量需要。」
其實那時候各種材料和生產條件都很艱難,不過我想他會盡力的。
出門我沒有回自己的狙擊手秘密營區。
而是把武器藏在司令部給我安排的,位於戰線後方的一個安全居民樓地板下面。
這裏我一次都沒有來居住,但是這裏有人看管物質的同志。
進去樓上,我還能看到我櫥櫃還有酒和肉食罐頭,這是紅軍部隊,按月配發我的東西。
我的自然是給了雙份的量,還帶着給了兩條煙。
重新裝配好我的德拉貢洛夫狙擊步槍和AK47步槍,我給兩把槍塗刷了白色油漆,架在火上烘烤。
同時我在換緊身的衣裝,把罐頭,煙,酒和麵包放進我的新補給背包里。
然後試了試繳獲的MP40的步槍彈艙和機匣靈敏度,拆開了丟進背包里。
拿了六盒五十發的狙擊步槍的鋼芯彈,放進背包。
靴子裏插進匕首,另一邊的褲腿插進去魯格手槍。
此刻拉貢洛夫狙擊步槍有一根備用的可以發射德軍機槍彈的槍管,所以我不用帶更多的7.62毫米的子彈,帶着槍管就可以。
把槍管塗刷白漆烤乾。
我開始換了新的深筒皮靴,這是德國軍官的軍靴,裏面墊上厚厚的墊子,我拿棉布包了腳和小腿,穿上靴子。
棉褲子和衣服我全部穿的是德軍的中尉的制服,外面套上蘇聯人發的棉大衣,在外面套上白色披風和帽兜。
我背着,上好瞄準鏡的德拉貢洛夫狙擊步槍和AK47步槍槍包出現時,樓下烤火在看門的大叔都幾乎認不出我來。
把房間鑰匙交給大叔,還給了他一包煙,我上了門口司令部送去去前線的車。
我偽裝成德國人,至少很多人知道我又要去敵人的對面打縱深穿插了。
其實我想去射殺了威廉?馮?勒布陸軍元帥和芬蘭軍團的卡爾?古斯塔夫?埃米爾?曼納海姆元帥。
在同時和德軍的狙擊手展開生死一戰時,我能在潛行和迂迴中找機會殺了他們的狙擊團隊的所有精英。
面對面的打,我知道我一點勝算都沒有。
小豆子和陸羽,他們畢竟是有熱血,但是沒有對戰爭殘忍有透徹的認識。
這樣對手會在他們毫不提防時秒殺了他們。
對手不是單幹的虎,而是群出的狼。事實上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