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堂堂貢院,竟是生出這樣的腌臢心思,想着靠金銀換取前程,當真是可惡!」考官怒不可遏,抬手道:「來人!」
蘇修遠方才聽到那兩個人的言語,頓時驚得臉色發白,反應過來之後,喝道:「你們這是污衊,陷害!」
「此言差矣,大家眼明心亮,自然分辨的出是非。」白慶書冷笑道,心中更是泛起一層又一層的冷意。
只提及了一句不要擠了旁人的名額,眾人便會意除掉一個人,便能多一分上榜的可能,願意給出一些莫須有的話出來,將這蘇修遠除掉。
果然眾人都一樣,披着儒學書生的皮,內里是一樣的急功近利。
除掉了眼中釘,白慶書心中暢快,笑呵呵的坐了下來。
早已有人過來,打開了蘇修遠的號房,將人往外拖。
更有人已經寫好了事情原委,讓相關人等簽字畫押。
「大人,冤枉,冤枉……」蘇修遠幾乎是哭嚎了起來。
考試時舞弊可是重罪,除直接逐出考場,這次會試不能參與以外,更是連續三屆不能可靠,如此一來,幾近十年的光陰卻白白浪費掉了。
更何況是被人栽贓陷害?
「堵了他的嘴,帶到一邊去。」考官有些不滿蘇修遠的撒潑胡鬧,索性發了話。
「這是出了何事?」周尚書原本領着盧少業四處查看,聽到動靜,前來查看。
盧少業同行。
「回尚書大人的話,此人考場舞弊,妄圖詢問他人答案,現下已經查證的確屬實,正打算將人帶走。」考官說道。
「去吧。」周尚書沒有過多詢問。
畢竟舞弊之事,雖說歷年來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更是一次比一次加重懲罰,但到底是重利在前,許多人總是願意鋌而走險。
夾帶字條、紙張,考場之上請他人代筆,或者妄圖尋人問題的,可以說每次會試之時,都會遇到,多的十來個,少則一個人,總歸沒有一回是安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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