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第兩百零五章:眾人押注
「他愧為前輩的後人!」,一名年輕的彌羅宮內門弟子低語道,成熟的臉龐上泛着少許氣憤。「楊廣,很多時候人生下來,命運都不是自己能夠掌控的,只能說他不幸成為前輩的血肉!」,一名妙齡女子猶如一枝傲雪的寒梅,佇立在幽靜的秋風中,修長的長裙將曼妙的身姿體現的淋漓盡致。
女子柳眉似蹙非蹙,白皙柔弱的精緻俏臉上泛着少許惋惜,或許是想到了什麼,女子的目光徒然暗淡下來。
「可是青蘿師姐,若命運真的是註定,他為何要求仙煉道呢?我輩修煉仙道,為的就是逆天改命,將命運猶如掌中指紋般,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屈服於命運。他這種狂妄無知的行為,多麼愚蠢。以他的天賦,再等幾年,就算比不上前輩,也差不到哪裏去,為什麼這麼無知貪心呢!」,在楊廣看來,牧浩以金丹四層的實力,爭奪仙墓傳承,根本就是找死的行為,是極不明智的!
「他是前輩的後人,生來就不應該辱沒前輩而存在!」,另一名青年挑着凌厲的劍眉,有些恨鐵不成鋼道:「明知是死而前行並不是無畏,而是愚昧,以其送死,為何不臥薪嘗膽,十年磨一劍!」。
聞言,被稱為青蘿的女子,柔軟纖細的柳眉微蹙,好似山泉般清澈的眸子,停落在那荒涼的仙墓群峰谷口上,這谷口猶如巨獸的血嘴般,吞噬了無數生靈。貝齒輕啟,用着自己方才可聞的聲音喃喃道:「若不是絕望到看不到曙光,誰願意去選擇走向死亡的路,他就不應該拒絕石宮主!」,在其淡淡的語氣當中,也有着一絲抱怨。
聽着後輩的竊竊私語聲,王達和詹台宇嘴角都泛起一抹笑意,王達偏頭望着眉頭緊皺的南斗,爽朗一笑,向着先前出聲的彌羅宮老者道:「諸位都知道王某平生除了熱衷於仙道之外,也有涉及於賭,今日難得有些興致,欲開個莊,不知道諸位可有興趣參與呢?」。
「賭!」,彌羅宮中,一名面容粗獷,身軀雄峻的男子目光微亮,饒有趣味道:「怎麼賭?」。
「就賭哪個勢力的弟子,先踏出仙墓群峰谷口,賭哪個勢力的弟子,倖存下來的人數最多?」,王達說道。「既然是賭,那比例是多少?」,說話的一名風韻猶存的少婦,聲音清脆婉轉,半似透明的輕紗掩蓋不住那曼妙的身軀。
「五比一,王某坐莊!」,王達輕笑道。「王兄好計算,在場的有五大勢力,你這莊家簡直是穩贏不虧!」,說話的是凌霄宗的長老,他全身上下修飾的一絲不苟,其深邃的眸子中好似能夠看透世界的一切。
王達抬眸淡淡看了這人一眼,輕笑道:「這話也不是這樣說的,諸位押賭注大小不一,若是誰堅信門下的弟子,一擲千金,到後來要大出血的還不是我這個賣家?」,說此,王達眼角的餘光掃過凌霄宗的數名長老和弟子,道:「就像凌霄宗此次,聽說進入仙墓群峰中的弟子可大多數都是門中的精銳!」。
頓了頓,王達帶着少許笑意道:」若是諸位對自己門下弟子沒有信心,也可也押其餘勢力的!」。「押其餘勢力!」,在場的各大勢力的長老和權貴,略微有些鄙夷的望了王達一眼。若他真這樣做了,先不說寒了自己所屬勢力弟子的心,回去之後,也少不了一番譴責。
「我押兩千顆造化丹,賭凌霄宗弟子率先踏出仙墓群峰谷口,同時押五十顆虛天丹,賭我凌霄宗倖存下來的弟子最多!」,沉默已久的凌霄宗長老突然開口道,信心十足。
造化丹,虛天丹,這些可不是化神期丹可以比擬的,就算各個勢力的那些傑出精英弟子,每月方才能夠得到一枚造化丹。更何況是虛天丹,若是化神期弟子有虛天丹,那衝擊煉虛期,會事半功倍。
「呵,凌霄宗的趙兄都有如此氣魄,我彌羅宮又豈能落後於人,兩千顆造化丹和五十顆虛天丹,都押在我彌羅宮上!」,面龐消瘦的老者輕笑道。「那我無量宗也押兩千顆造化丹和五十顆虛天丹!」,風韻猶存的少婦,語笑嫣然,美麗的眸子凝視着古老祭壇,其氣魄絲毫不亞於彌羅宮的老者。
袍服的胸口上繡着一個秦字的中年人,其可是代表着秦家,自然不能弱了氣勢,舉手道:「我押兩千顆造化丹和五十顆虛天丹,押在我秦家身上!」。
四大勢力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