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開口問道：「張夫人，你真厲害，《浮生六記》這樣經典的文集都能夠寫出來。你能夠說說寫作的經過嗎？」
「我……」蝶衣遇到跟張瑾文一樣的問題，說不得謊話，嘴巴自動將實情說出來，「不是我寫的，是蝶舞交給我的。她讓我用《浮生六記》幫我和相公賺名聲，提高我的地位，讓所有人都接受我們的感情。等到劉氏沒了，我就可以被相公扶正成為他的妻子，誥命加身了。」
「什麼？」
整個茶樓譁然。
《浮生六記》不是張瑾文寫的，也不是蝶衣寫的，只是他們為了給自己打名聲拿人家的。那蝶衣的目的是為了當張瑾文的正妻。她將人家真正的妻子置於何地？什麼叫「劉氏沒了」，難道他們還想殺了人家不成？
眾人打了個哆嗦，看向蝶衣的眼神都變了。「最毒婦人心」，這女人表面長得漂亮，卻是如此一個惡毒的人，他們都被這一對不要臉的男女給欺騙了。
眾人看向兩人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戒備，還有被欺騙的憤怒。
張瑾文和蝶衣的心頭一涼，完了，他們的名聲，徹底沒有了。再想到自己那種只能夠說出真話的狀態，兩個人的心裏面發毛，背後滿是冷汗。
自己是被人控制了，還是舉頭三尺真的有神靈。若是真有神靈，為什麼不站在他們一邊？難道神靈是氣惱他們欺騙世人……
兩個人想得越多心中越是害怕，他們已經顧不上茶樓這些人對他們的氣惱不滿了，他們在害怕那未知的力量。若世界上真的有神靈，神靈還不滿他們，那他們要怎麼辦？
「完了，全完了。」蝶衣喃喃地道。
張瑾文同樣喃喃地道：「子不語怪力亂神，子不語怪力亂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