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話語一出,下方眾多掌眼都開始笑了出來,拼接畫作雖說是存在,不過拼接這種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先不要說其中的難度,就是這裏面所存在的各種各樣的漏洞,就足夠被人一下子發現。
如果江山富貴圖是拼接的,掌眼們都能夠看得出來,參加拍賣會的這麼多掌眼不可能一個都看不出來。
「哈哈,張峰,你這是開玩笑呢,拼接的,我看你是害怕輸的太慘,乾脆就在這裏胡說八道了吧,拼接的,真是可笑,不如現在你還是快點挖掉你的眼睛比較好,這樣還不算是給你師父丟人。」李祥林大笑一聲,絲毫不相信張峰說的話。
台上的白老和嚴老也沒有緊鎖,張峰的這句話讓他們也很意外。
「嚴老,你教張峰的沒有問題吧,這幅畫我們都不敢確定是不是真品,他竟然說是拼接的,這拼接是什麼意思你我都非常清楚。」
「話是沒錯,不過張峰既然敢這樣說,必然也有他的理由,我看這件事情還是不用再說,相信這裏面也一定存在其他的可能性,我們還是在這裏繼續看好戲的比較好。」嚴老臉色平靜,雖是心中暗暗為張峰捏了一把汗,表面上卻是平靜無比。
張峰大步走到畫前,指着江山富貴圖一座山前:「這個地方便是晚代畫師拼接,畫全部都會舊,贗品是人們故意為之做舊的,所以看起來就像是真的是真品一樣,不過還有的作品,是本身就經過時代的年輪變舊的,而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作品,完全就是因為自然變舊,不過這山卻和其他地方的做舊程度不同,況且就連畫風都是幾位接近,卻有自己的風格。」
「少在這裏胡說八道,你以為拼接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這畫作上面雖是存在新舊不一的地方,不過畫作的保存和收藏和地點環境都有很大的關係,很有可能這畫作是因為保存的方式不對,所以才會出現這般事情。」李祥林當然不會相信張峰的解釋,當即開始反駁起來。
張峰也不在意,再一次指向了旁邊的一出水的位置:「此時乃是水,而在宋代時期的畫家一般都是豪放派的,畫出來的話都是以灑脫暢快為主,這裏面不泛出現了一些高人,而這地方的水卻儘是溫婉柔寧,卻像是元代的畫作風格。」
「哈哈,哈哈哈哈,張峰,我看你就是根本沒有藉口,胡亂的找藉口而已,你這些,根本就算不上是什麼證據。怎麼,和你師父學了這麼長的時間,最後就學到這些毫無用處的知識,我勸你現在還是回家種地去,不然,我也可以考慮以後你給我提鞋來,我一個月還是可以給你開個1000,2000的,哈哈。」李祥林狂笑一聲,不屑的諷刺着張峰,連壓力都沒有了。
「沒錯,想要贏就拿出證據來,你總是說這些不同的畫風有什麼用,這根本不能成為證據,既然是拼接,就能夠拿得下來,你都是拿下來看看,」
「就是,說來說去全部都是空理論,毫無任何的見地,你若是真的有能力的話,就讓我們看看你說的究竟隊也不對,香江拍賣會這樣大的地方,會銷售拼接的作品,」
下面的掌眼都不樂意了,還是紛紛偏向李祥林一方,對張峰開始冷嘲熱諷。
「此話並不盡然。」在高台上的老者卻突然說道:「我香江拍賣行雖然說向來都是以誠信著稱,不過此次我們在邀請函特意留在了問號,並非只是說明我們拍賣行這一次會有重要的寶物出現,還有另外一個意思就是,這是一件未知的產品,即便是老朽,也不敢確定這些真的是真品。」
台上老者的話像是一記炸彈,瞬間在人群之內炸開鍋,連香江拍賣行的曾老都說出這樣的話,顯然並非為虛,也就是說,這一次香江拍賣行拍賣的江山富貴圖,究竟是不是真品,現在還無法知曉。
曾老走到張峰面前,看着張峰手指之處,沉聲說道:「小友,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出此地乃是拼接所成,做舊一說,倒是存在一些道理,老朽之前也曾看出來,只不過按照李先生所說,保存方式和收藏方式的不同,也會導致這畫作出現不同的新舊程度,這乃是正常之事,僅僅從表面應該無法判斷才對。」
張峰撓了撓頭,這他還真的不好解釋,畢竟他是用自己的右眼看出來的,剛才張峰所指的地方只有三百多道光圈,還有的是五百多道光圈,和整幅畫作的七百多道光圈完全不符,所以張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