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對不起,是我們錯了,千錯萬錯我們出去再說,別動怒別動怒。」杜小斌知道他們現在想活着出去只能靠張峰他們,這裏誰他都得罪不起,他也不能對杜天厚不管不顧,他知道杜天厚已經惹怒了這個大塊頭。
鄭虎一把把杜小斌推開:「沒你事,和你沒關係,坐下吃你的餅乾。」說完拎着杜天厚走到潭邊,把他的頭摁在潭水裏,杜天厚冷不防被浸到潭水裏,嗆了一大口水,雙手不停的扑打着,鄭虎看看時間差不多,一把把他拎起來,只見杜天厚濕漉漉的頭髮遮着眼睛,雙手不斷的抹着臉上的水。
「救命啊!殺人了,小斌,他要殺我。」杜天厚慌不擇言的大聲喊叫着,鄭虎一看這腦子還不夠冷靜,一把又把他摁了下去,杜天厚像個小雞仔一樣在水裏不停的撲棱着,比上次的時間又更長了一點,杜小斌實在看不下去,他怕杜天厚出什麼事,準備站起來去和鄭虎求情。
這時黃薇薇一把把杜小斌拉住,對他搖了搖頭,「虎哥現在在氣頭上,你最好不要去惹他,沒事的,他不會把他淹死的,不然剛才也不會救他了。」還是黃薇薇了解鄭虎,杜小斌不放心的坐了下來,也不知道這個大哥怎麼了,突然就生氣了。
只見鄭虎像拎小雞小鴨一樣把杜天厚壓在水裏浸泡了一會兒就把他拎了出來,杜天厚只要一開口罵罵咧咧的鄭虎又繼而把他摁下去,周而復始杜天厚沒有了力氣,也沒有了精力,不斷的求饒着:「大哥,我錯了,饒命,英雄好漢,饒我一命吧,別動氣,氣大傷身。」
「還有閒心貧嘴?草。我看你是吃虧沒夠,下次再有什麼事讓你丫死去,大爺我再也不管你,你的死活以後和我們沒關係,你們走你們的別再跟着我們。」鄭虎說完把杜天厚拎起來一把扔在地上,杜天厚渾身狼狽的爬到杜小斌旁邊,生怕鄭虎再生氣遷怒於他。
鄭虎指着杜天厚的鼻子就罵道:「草你大爺的你個矮冬瓜,把我們哥幾個坑到這種地方,還他媽說下面有寶物,你他媽存的什麼壞心眼,一群癟犢子玩意兒,我呸!就一個像人樣的,剩下的都是操蛋的玩意兒,現在我們大家都被你害的困死在這裏了,你大爺的你還有臉吃東西?杜矮子我告訴你,大爺我死之前一定把你開膛破肚給這蛇大爺當祭祀禮物。」
說着鄭虎掏出匕首對着杜天厚揚了揚,杜天厚被鄭虎罵的頭都抬不起來,這一看鄭虎刀都拿出來了,嚇得在一旁瑟瑟發抖,似乎鄭虎馬上就要衝過來把他幹掉一樣。邊躲到杜小斌後面邊碎碎念着:「你們不是得到兩個寶貝盒子了嗎,這我可沒和你們爭,可是都讓給你們了。」
鄭虎本來心頭的怒火都是被杜天厚無意把巨石門放下給氣的,一聽到杜天厚還有臉說那倆盒子,更是氣不打一出來,一把翻起來衝過去對着杜天厚說的:「你說什麼,站出來給大爺再說一遍?那盒子和你有雞毛關係?那是爺們拿命拼回來的。你爭你丫好意思爭嗎?憑什麼?憑你臉皮厚?」
杜天厚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黃薇薇看鄭虎罵的酣暢淋漓的,也不勸阻,本來大家都對杜天厚心裏有怨氣,不過現在都在一條船上,有些話憋在心裏也不好,還是說出來大家都好。杜小斌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他也不想杜天厚被人這麼欺負,可是他又沒能力,而且他們的確不佔理。
雖然鄭虎炮轟杜天厚,但是他們對他還是挺不錯的,並沒有欺負他,估計也是因為之前的事情對杜天厚還心存怨念,現在只要杜天厚沒有生命危險,鄭虎想說就讓他說幾句吧。張峰看到鄭虎氣的都不行了,從來沒看到鄭虎這麼罵過人,會不會是和之前的迷幻花草鎮有關呢。
難道鄭虎體內還有殘留的毒素?張峰在後面輕聲的呼喚着:「虎子,虎子?」鄭虎回過頭,以為張峰有什麼新的發現,趕緊走過去蹲下,「峰哥,我在呢,怎麼了。」張峰看鄭虎神色還算正常,外表也沒有中毒的跡象,張峰問道:「虎子,你現在有什麼異樣的感覺沒?」
鄭虎搖搖頭:「沒啥異樣的感覺啊,怎麼了。」張峰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看來是自己想多了,鄭虎應該沒有中毒,張峰這才放下心來,只要鄭虎沒事,他想發泄一下不太出格張峰也不會說什麼。張峰迴鄭虎道:「沒事了。你去吧。」說着張峰也摸出一塊壓縮餅乾慢慢的啃了起來。
張峰吃完一小塊餅乾,也捨不得再吃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