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然以他們進來的大山來看,裏面不可能有這麼大的空間來弄一個這麼大的工程。
張峰心裏這樣想着,趁着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從包里拿出匕首,在甬道轉彎處重重的劃了一道,做了一個印記。然後繼續往前走着,此時後面的人已經漸漸感到體力不支,這就好比是讓他們在操場上跑圈。
一直圍着甬道不停的走着,走了這麼多圈,一開始大家還都滿懷希望的想着沒準前面一個轉角就是出口,希望多了,失望也越來越多,沒一個轉角仍然還是甬道,無窮無盡的甬道讓大家已經看不到一絲希望。
這個時候杜天厚已經和他們落下了一段距離,遠遠的看着他們毫不停歇的步伐,杜天厚對杜小斌小聲的說着:「小斌,我覺得這裏有蹊蹺。這道道不尋常,你說邪不邪門,哪有走不出去的道理,這不就是我們小時候老人們說的鬼打牆嗎。」
杜小斌點點頭:「好像是,可是現在有什麼辦法,咱們除了跟着他們走沒有別的選擇了啊。」杜小斌也覺得眼前的情形非常奇怪,但是張峰他們好像並不想放棄,也沒有要停下來休息的意思,就跟個陀螺一樣,不斷的在甬道里繞着圈走。
「咱們小時候聽那些去山裏遇到鬼打牆的老人說,只要用雞公血抹在眼睛上就能破解,你說咱們現在能不能想個法子破解。」杜天厚又壓低了聲音,好像生怕張峰他們聽見。
雖然他說的這個方法沒錯,可是現在也沒有雞公血啊。杜小斌一時間有些不明白杜天厚的意思,傻愣愣的看着杜天厚。杜天厚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對杜小斌說道:「這雞公血和黑狗血都是辟邪驅鬼的東西對吧?」
「對啊,老一輩的人都是這麼說的,不過咱也沒試過,也不知道靈不靈,關鍵是現在不是什麼都沒有嗎。」杜小斌十分不解,杜天厚這個時候說這些有什麼用。杜天厚一副雞賊的表情看着杜小斌。
「那你知不知道還有什麼東西也是辟邪驅鬼的?」杜天厚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面走着的一群人。杜小斌想了想說道:「還有紅褲衩,牛眼淚,大蒜,童子尿,桃木劍。這些應該都可以吧,村里那劉大仙兒家裏不是好多這些傢伙什嗎。」
杜天厚接着杜小斌的話說道:「你說對了,就這童子尿,不也是好東西嗎?這眼前不就是有一個現場的小童子嗎。既然童子尿能辟邪,那童子血,你說能不能讓我們看到正確的出去的道路!?」杜天厚眼中閃過一絲惡毒的眼神。
「什麼?!天厚哥,你要殺那小子?」杜小斌下了一大跳,杜天厚趕緊捂住他的嘴:「你不要命了,瞎嚷嚷什麼,我什麼時候說要殺他了,只是說借他一點血讓我們開開眼好找到路出去。你瞎說什麼你!怕他們聽不到是不是。」
杜天厚被杜小斌這一句嚇的夠嗆,還好離的夠遠,要不然被張峰他們聽到就完蛋了,他也是偶然想起來的,這杜小斌一驚一乍的差點壞了他的大事。現在要是再不想想辦法出去,他們全都得在這裏被困死。
杜小斌緊張的說道:「那童子尿不是就行嗎,幹嘛要他的血啊?況且他們也一定不會答應的,那小子身手非常好,我們要是去傷害他,他肯定會對我們下死手。」杜小斌是看過不凡的身手的,說實話,兩個他都不是不凡的敵手。
杜天厚拍了一下杜小斌的腦袋。「童子尿只能辟邪,咱們這現在已經不是避開的事兒了,是要破解,破解你懂嗎?必須用他的童子血。我當然知道他厲害,可不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找你想辦法嗎,要是那麼好弄我還用你。」
杜天厚說的理所當然,可他沒想到這無疑給杜小斌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他們是不可能在張峰眼皮底下傷害不凡一根汗毛的,況且現在在這裏面,連讓不凡受傷的機會都沒有。杜天厚不停的在心裏琢磨着能有什麼好辦法。
杜天厚不由得加快的步伐,往張峰他們身邊靠近着,杜小斌見狀知道杜天厚欲伺機對不凡動手,心裏不由得為杜天厚開始擔憂,要是被張峰他們發現,沒準他倆就真的出不去了,可是他知道杜天厚一意孤行,不會聽他的勸告。
他現在只能盡力去保護杜天厚,不讓他收到傷害。杜天厚故作輕鬆的靠近張峰,張峰一看他氣色似乎好了許多,便問道:「你的手好點了嗎?有沒有不舒服。」張峰擔心杜天厚是不是傷口復發又不便和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