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去的。」
「為何?」元司業,頓時愕然。
不是元司業,不想幫葉秋。
而是今年的文位評定,早已經結束。
就算葉秋想要,調動天地靈氣。
那也只能,等到明年,科考之後。
介時,國子監,重新祭天。
擇黃道吉日,公開放榜之後。
那麼,葉秋的童生文位,才會徹底實錘。
可如今,葉秋卻宣佈,不參加明年科考?
試問,元司業,如何不愕然?
「元芳,你還是讓老夫,感到了失望。」
曹祭酒的聲音,隨風而來:「公孫先生說的不錯,他的確沒必要,參加明年的科考。」
「大人,可是……」元司業,有些急了。
「天道是否認可我,我並不在乎。」
葉秋的淡然聲音,隨風再次響起:我公孫秋一生行事,又何須對天道解釋?」
狂!
實在是,太狂了!
葉秋,這話一出。
那些原本對葉秋,抱着同情,和欣賞之心的大儒,眼中無不閃過怒火。
雖說,葉秋很厲害,有鳴州之才,能名動萬里,乃是絕代的天驕。
但在場的大儒,他們能有,今天的,尊貴地位。
他們哪一位,沒寫過,鳴州之作?
你一個十八歲的小小學子,你至於這樣狂嗎?
就連白如雪、徐凌一,都覺得葉秋這話,說的太狂妄了。
然而!
騎着烈馬的曹祭酒,卻一聲大笑,笑的很是欣慰:「公孫秋,老夫果然,沒看錯你。」
「你說的不錯,你這篇文章,的確不應該,止步於鳴州!」
什麼!
轟!
聲音落下,全場譁然。
「出縣的文章,乃是名動百里;而達府的文章,則是聲傳千里;至於鳴州的文章,更是能夠威震萬里!」
甄大人,頓時皺眉:「至於鳴州之上,那可是了不得,這……怎麼可能!」
「自古英雄出少年,此事,為何不可能?」曹祭酒,一聲大笑:「世人不是金鑲玉,但我曹某人,卻識得!」
嘩!
聲音落下,曹祭酒,大手一揮。
從懷中取出一枚,四四方方的古玉。
「祭酒官印!」元司業,頓時驚呼:「大人,此事,萬萬不可!」
……
「曹兄,感謝你,對老夫弟子的厚愛。」
「但這是你的官印,受命於天,裏面蘊含了,滔天的功德。」
桑夫子,也不禁動容:「曹兄,你執掌國子監多年,備受儒城的學子尊崇。」
「此印,尊享多年香火,這才有了今日的氣候。」
「現如今,你若催動官印,那你此生,所積累的功德,都會化為虛無。」
「曹兄,老夫替弟子感謝您,但此事,您萬萬不可!」
說道最後,桑夫子,連敬稱「您」,都說了出來。
足見他,對曹祭酒,的感激之情。
然而曹祭酒,卻一聲大笑,笑的很是豪邁:
「世人皆不知。公孫秋之才。」
「但老夫,身為國子監的祭酒,執掌整個儒界人族,年輕學子的命運。」
「如果就連老夫,都無法分辨真偽,看不出人才的話。」
「那老夫,這國子監祭酒——不當也罷 !」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