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老們把責任推到她身上?」淑媛也非昨日阿蒙,一下子明白了為何蔡閣老要逼着辛鯤下江南了,突然抬起頭,「會跟你二叔,三叔有關嗎?」
「你想多了,我二叔,三叔最多拿點好處,但絕不會管河道的。我爺爺只是單純的不喜歡一個平民小子連中六元,而他的六元里,還踩着蔡家人的肩膀走上去的。」
「爺爺真是,辛大哥好歹也是您的學生,現在還記着小叔的事。」淑媛鬱悶了。
「除了因為老三的死,還有我。就算是人人都說,辛鯤是我的學生,她自己也這麼說,但是,我們自己都知道,這是個妖孽。沒有我,她也能連中六元。所以現在還有一種說法是,我貪天之功。而我自己覺得,我更多的是伯樂。我挑出了這個人,並逼她出來考試了。在爺爺看來,她可以依附蔡家,但是不能讓蔡家依附於她。你明白嗎?」
「其實對辛大哥來說,他也不可能依附任何人吧?我覺得他天生就是要被人依附的。你看李家,你看辛瑤。就算是小王爺,我都覺得他是依附着辛大哥的。」淑媛搖搖頭。
「我沒有嗎?」
「相對好一點,你只是喜歡辛家的氛圍,還有李嬸的菜。對了,您是不是很喜歡跟辛大哥討論學問?我看他房裏有你的椅子。」
「怒飛是依附,不是別的嗎?」蔡關抬眼看着小妻子,現在他們是最親的那個人了,雖說,在蔡關的心裏,也許還是有點距離的。
「也許是依賴。」淑媛想了一下,「說不清,甚至……」
淑媛沒說下去,在她知道有人傳言小王爺有斷袖之癖時,她竟然沒覺得訝異,而且她竟然覺得沒有一點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