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家中婦人,做些女紅,補貼家用。現在我們住的也是官邸,並未有什麼私產。談何為謀產而殺兄溺侄?」吳天一淚都要下來了,幾乎是要低吼起來了。
「天一!」辛鯤輕輕的按了一下額頭,現在她後悔出來見吳天一了。吳天一跟着她去打過御史台的案子,怎麼駁斥對手,他也是門清的。
「姑姑,家師生前曾經說過,不放過一個壞人,卻也不冤枉一個好人!小侄不敢說家父是好人,可是小侄不信他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吳天一厲聲吼着。
「我沒說你父親是喪心病狂之人,我也相信皇上不會這麼說,他是一個單純的人,他只相信律法,所以他讓人去審案,讓你父親有申訴的機會,所以我也跟你說了,可以去找你的朋友們,或者小何幫你。不管是還你父一個清白,還是追尋真相,這都是人生的一次極好的歷練。」辛鯤想了一下,認真的說道。
「姑姑,您還不明白嗎?這是陷害,縱是我們還了父親的清白,可是這還是父親畢生的污點,他從此就背上了殺嫂溺侄的罪責,天下人早已經在心裏判定了父親之罪!」吳天一爬上前一步,急切的說道。
「那你希望我怎麼辦?讓魏將軍開放便之門,讓你進天牢,給他一瓶鶴頂紅,最好在天牢裏寫上一封血書,然後,吳家是不是可以吹響反攻的號角,查出是誰要陷害你吳家?從此,你吳家子孫是不是就可以以悲情打動天下臣民之心,以保證你們兄弟在朝中不被連累?」辛鯤靠坐好了,慢慢的說道。
「姑姑!」吳天一似乎受到了驚嚇,難以至信的看着辛鯤,一下子坐跪在地上,一臉深受打擊的模樣。
第六一七章 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