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在獅子號上的時候,沈健同王謹言閒着沒事的時候,針對靈能戰艦,搗鼓不少東西。
大家對接下來在星空中漂流可能碰上的事情,琢磨各種預案。
雖然許多都只是瞎琢磨,但也有所收穫。
比方說,他們就曾經暢想過,如果要劫奪一艘戰艦,該怎麼做。
突破艦橋防護,是必然要面對的課題。
沈健手裏取出一個圓球狀的法寶,按在眼前艦橋防禦護壁上。
然後就見圓球狀的法寶,有一半仿佛融化進護臂里,只在外面留下另外半球。
「這種非建設性的破壞勾當,將來回炎黃申請專利的時候,寫你一個人的名字就好,別算我那份,這一點都不光彩。」
王謹言的嘮叨,言猶在耳。
眼前貼在護壁上的半球,已經開始閃動光輝。
發光的半球上延伸出一道又一道光流,密密麻麻仿佛蛛網一樣佈滿整個護壁。
下一刻,在這個專門針對戰艦艦橋防護的法寶作用下,原本堅固的護壁飛快碎裂開來。
那一道道光流,就是一道道裂痕所在。
沈健合身一撞,便沖入雪霧號的艦橋。
裏面一群沙羅修士全都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沈健闖進來。
負責通訊聯絡管制的沙羅官兵,還在艱難的嘗試與外界聯絡。
然而且先不提附近有沒有別的沙羅強者,光是沈健那尊三層寶塔鎮壓下來,就叫雪霧號的聯絡功能大打折扣。
雪霧號的艦長最先做出反應。
對方已經侵入戰艦內部,甚至更攻入艦橋里。
他再待在中樞控制室內也沒用了。
留在這裏,反而因為同戰艦緊密相連,要一起抵禦三層寶塔的鎮壓之力。
所以,還不如憑自身一搏。
這位沙羅聯邦的金丹期修士出了中樞控制室。
但他眼前一花,沈健居然已經衝到面前!
艦橋里不方便使用靈槍,那金丹期修士連忙施展法術。
團團冰霧浮現,凝而不散,只籠罩方圓三米範圍,想要將沈健罩進去。
然而沈健的速度,比部分金丹期修士還要更快。
狹窄空間裏移動,簡直快如鬼魅一般。
其身形忽隱忽現,那金丹期修士的冰霧法術,根本沒能罩住他。
沈健身形一閃,已經到了對方側面。
這位沙羅聯邦的戰艦艦長,本身並不以親自鬥法搏殺見長。
此刻完全跟不上沈健的節奏。
他憑藉修為境界的優勢,勉強捕捉到沈健的動向,連忙向一旁閃避。
但眼前的沈健已經再次消失。
接下來這金丹期修士腿上傳來鑽心疼痛,身體向一旁軟倒。
他正掙扎着要保持平衡,身邊突然多出沈健的手,一把扶住他。
但同一時間,這位沙羅艦長脖頸上,也傳來一陣森冷的寒意。
其他修為較低的沙羅修士,甚至來不及反應。
等他們回過神來,就見自家艦長脖子旁,已經架着一支匕首。
「這位前輩,得罪了。」沈健說道:「我們並無惡意,只是想得到一點你們的幫助。」
那沙羅艦長這時鎮定下來,徐徐說道:「沈……道友,恕我直言,你現在的舉動很惡劣,不利於貴我雙方的同盟。」
「這只是個小玩笑。」沈健說着,那把匕首已經消失不見。
他甚至攤了攤雙手,同時向後退出兩步。
但面前的沙羅修士,完全輕鬆不起來。
方才的經歷,已經證明,當前環境下,只要沈健願意,隨時可以再次殺傷那位沙羅的金丹期修士。
哪怕不是突襲,對方全神貫注都沒用。
就算是文肝天賦較低,不擅個人搏殺的金丹期修士,這樣的結果也讓所有人心驚膽顫。
艦橋上有些沙羅官兵,下意識掏出靈槍、靈符或者法器法寶,對準沈健,但不敢出手。
沈健靜靜站在那裏,神情平
450.拆裝